秦鹤轩独坐在床上,暗红色的眼睛看向碧蓝色的天空。呆滞着,思考着,他已经忘记了时间,他在思考一个大哲学家都不一定能解答的问题——我是谁?
没人能够完全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没人能完全理解这个问题,即使是那些拥有两百岁高龄的老人也只有一两个能完全回答这个神秘的问题。在数学界被公认为最难的谜题就是“一加一等于几”,而哲学界最难得问题就是“我是谁”。这个问题不仅仅限制于名字上
很快,天就黑了下来,但秦鹤轩并没有从沉思里恢复过来。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天空,除了必要的眨下眼皮,呼吸呼吸,其他的就没有了。
直到铁制得房门被人打开,房门发出“吱嘎”的声音才把秦鹤轩从漫无目的的沉思之中给拉了回来,秦鹤轩扭了扭酸痛至极的脖子,再看向门外。进来的是两个男孩,跟他差不多大,一个男孩戴着一副大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样子;另一个男孩长得虎背熊腰的,一副暴力男的形象。这两人看上去一文一武,可称为“文武双杰”,戴眼镜的小男孩手里抱着一个小小的盒子,而虎背熊腰的男孩手里则抱着两个盒子,一大一小,里面是什么就不知道,戴眼镜的男孩随手就按下了门旁的点灯开关。
虎背熊腰的男孩对着戴眼镜的男孩说道:“哥,听说我们这个房间来了个新人,这不,郑北哥哥就让我带了个礼物回来给他。哥,你见过那个新来的人吗?我听院长说他叫什么秦、秦秦鹤什么来着?”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平时不拘小节的男孩,竟然连一个名字都记不得。
戴眼镜的男孩斯文的说道:“人家叫‘秦鹤轩’,不是‘秦鹤什么’,你哪点都好就是脑容量不好,连三个字都不记得,也难怪你只适合跑腿。”
虎背熊腰的男孩立即炸毛起来,几乎是咆哮的说道:“哥!有你这么当哥的吗?!哪个哥会这么说自己的弟弟!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呀!”
秦鹤轩声音略带怯弱的说道:“那个你们两个能不能不忽略我。我一直都在,而且我不是透明的。”话罢,虎背熊腰的男孩和戴眼镜的男孩这才注意到一直坐在床角的沉默不语的秦鹤轩来,那一头如血似火的长发在人群之中是显得多么的显眼,虽然那双暗红色的双眸与黑暗十分的契合,但却掩饰不了那一头妖艳的长发。
戴眼镜的男孩走到秦鹤轩的面前,对着秦鹤轩说道:“你好,秦鹤轩。我叫‘林敦儒’,这个长得虎背熊腰,看上去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是我亲生弟弟,叫‘林誉胜’,也真是符合了他的名字,人长得膀大三粗的,有时候不怎么会说话,刚才还请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