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怎么可以!她那种女人,她不配!”
“哪种女人?琅乐筝,是什么时候我让你觉得,你可以随意羞辱我的女人?”
“我……”琅乐筝已经被霍寒嚣吓的说不出话了。
紧紧的抓着窦井然的胳膊,怯怯的,求救着,“窦井然……你说话啊。”
窦井然才不会傻的这个时候当炮灰呢。
阮洛溪拢了一下耳边的头发,“寒嚣,今天的事情是个误会。你不要在怪乐筝了,她已经付出代价了。”
霍寒嚣冷笑了一声,“我记得我今天警告过,不要再动我的女人。”
阮洛溪一僵,骇然的看着霍寒嚣。
“我说过不要逼我动手。阮洛溪,你哪来的自信以为我不会真的对你动手?”
“我……”
“寒嚣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洛溪姐。要不是洛溪姐她……”
“乐筝,闭嘴!”阮洛溪大吼着,打断了琅乐筝的话。
对上阮洛溪不满的目光,琅乐筝心绪的低下头,又拽了拽了窦井然的胳膊,“说话啊!”
窦井然还是没说话。
蠢货!
都知道霍寒嚣最忌讳提到当年的事情,这个二百五还往往枪口上撞,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你误会了,我没有。”阮洛溪一脸的悲凄,“我从来都没有过非分之想。今天的事情也是你误会了,我一向都是以你的喜好为准,又怎么会对你的喜好的人动手?”
“阮洛溪,不要耗尽我对你仅剩不多的内疚和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