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好像是莱，莱国女王。”姜明松内心挣扎了一下，将恐惧压下去，开口。
“还有呢？除了莱国女王，她还是谁？”穆南霆用手枪砸了一下他的脑门，逼问着。
姜明松颤抖着摇头，“我，我不知道。”
穆南霆冷笑了一声，“哦？你不知道？那我提醒你一下，你的太太宁澈萱是不是和她长的一模一样？”
姜明松被恐惧包围住，斜着眼角扫了一眼太阳穴上的黑色手枪，浑身抖的跟个筛子一样，“好像，好像有点像。”
“有点？姜明松，你不是在监狱里喊着你是莱国女王的丈夫？怎么，现在又不承认了？”
姜明松，“……”
“一个小时前，莱国女王陛下下了一个命令。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什，什么？”
“杀。”
“什么？”
“她的命令只有一个字，那就杀。至于杀谁，我想你和她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一定知道。”穆南霆冷笑，阴深深的，像魔鬼。
姜明松，“……”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她是谁了吧？”
姜明松自嘲的笑了一下，“她是莱国女人，啊……！”
头顶传来的剧痛，让姜明松痛苦的呻吟出来，紧接着有鲜红的血顺着脑门流下来。
姜明松痛的面色扭曲，却咬紧了牙，“她是莱国女王！”
“嘴还挺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