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博似乎了解顾子陵的性格,方才会以此相要挟。他左手灵力大道,直探张槐丹田。右手灵力大道,直入张槐脑海,控制其灵魂。只要顾子陵不出现,以梁文博的性格还真会将张槐斩杀之。
哪怕是他与张槐无冤无仇,但为了天碑碎片,梁文博恐怕都管不了那么多。
最终,顾子陵一咬牙,终是从峡谷密林之中走出。
“嘿嘿,从即日起,本世子便是新一任传承者!”
顾子陵听之,当即一笑。若非他怕激怒梁文博,估计早已出言相还。梁文博手拿张槐之命,稍有动怒,便会将张槐当场斩杀,这可不是顾子陵想看到的。为此,他只能暂时选择隐忍。
“怎么不说话了,这可不是你的性格?难不成这家伙的命彼它还珍贵?”
“你可以这么认为!”
“既然如此,那赶紧交出它,我可以考虑饶他一命。”
它,即是天碑碎片。梁文博可不想让更多的修士知道此物的存在,毕竟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梁文博自然在故意刁难顾子陵,天碑碎片何其重要,那可关乎顾子陵的未来。至于张槐,同样重要,顾子陵可不想看到任何一位好友因他而死。只是现在,顾子陵并未打算取舍,而是在想法摆脱此等困境。
“子陵师弟,不用管我。你之情意,为兄来世再报!”
张槐虚弱而道,他身体之伤,伤及灵魂丹田,就算活下去,也算是废物。可以说此刻的张槐,早已失去了活下去的理由。并且在他身体之间,还留存有神兵大道,想要治愈此伤,根本不可能。
“你这家伙,哪来那么所废话?”
梁文博当即手臂一挥,一道灵力之光闪过,竟然割掉了张槐的舌头。如此突然的一幕,顾子陵大惊,心理也多了一种愤恨。他可没想到,梁文博竟然如此很辣,当着顾子陵的面割掉了张槐的舌头。梁文博这么做,明显就是在给于顾子陵一个下马威。
血淋淋的舌尖,掉落在地,染红了一方寸土。
张槐大叫,剧烈的疼痛赶,充斥他那神经。本是修士的他,尚且可以以灵力相护,抵御疼痛,治疗伤势。可是梁文博全身灵力被束缚,本就重伤的他,根本能力抵御这等痛苦,只能任由梁文博折磨。若是给予他一个机会,恐怕张槐真想早些身殒。
“梁文博,今日你必死无疑!”顾子陵咬牙道,他那双眼猩红,全身杀意弥漫。
“嘿嘿,你愤怒模样真令人痛快。来,再送你一只耳朵。”
梁文博再次出手,顾子陵根本来不及阻止。
鲜血喷洒,张槐右耳竟然被梁文博硬生生地割掉,如此血淋淋的画面,再次在顾子陵面前上演。这一次,张槐忍受不住折磨,晕眩过去,生命气息愈发薄弱,昨日都还是生龙活虎的一个人,还在顾子陵面前有说有笑,今日竟然落得这般惨状。
顾子陵与张槐认识不久,但是对方为人憨厚,有时候他虽然喜欢耍些小伎俩,但是也只是开开玩笑。张槐是顾子陵进入盗宗认识的第一位师兄,除了白关对顾子陵多次相互之外,便是算是此人。很多时候,张槐都会提醒顾子陵小心何人,特别是这梁文博,张槐提及多次,可如今想不到落入其手的,竟然是他自己。
顾子陵终是出手,不再顾忌。
他一掌探出,以其起灵境修为,运转大道,像梁文博席卷而去。
梁文博修为在起灵境九重,而顾子陵仅仅在起灵境二重,刚刚晋入起灵境不到半年,如此悬殊的差距,按常理而言,更不不可能是梁文博的对手。无论是大道还是灵力,都没有超过对方的可能。只是事已至此,顾子陵已然想不了那么多,他心中的只有杀戮。
“梁文博,我顾子陵隐忍你多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嘿嘿,是不是很恨我。这就对了,我梁文博就是想看到你那愤怒的模样!”
在这一时刻,梁文博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枚特殊的令牌。此面令牌在之上,刻画有一幅骷髅头图腾。整面令牌呈现暗黑色,通体黑气缭绕,给予他人一种妖异之感。当顾子陵见到这面令牌之时,不知因何缘故,心中的愤怒更加剧烈,特别是看到张槐那惨状,更是如此。
“你这恨还不够,再送你另一只耳朵。放心,等你死后,我还会将你姐姐松下地狱陪你。对了,还有小师妹,你够幸福不。让他们俩下地狱陪你,作为你三年师兄的我,已算对得起你了。当然,到时候你可不嫌弃你姐姐和小师妹。放心,在此我向你承诺,本世子取阴元在前,享受在后。当日作为一个男人,在如此情况下,没法……”
梁文博在故意挑衅顾子陵,让其憎恨自己。完全被愤怒笼罩的顾子陵,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越是愤怒,心智越是模糊。在梁文博手中的那面令牌,黑气更加强盛。
“你姐姐那么漂亮,白皙的皮肤,恐怕整个身体都带甜味。这等感觉,想象就令人激动。本世子定会好好待她,吻其每一寸肌肤,尝试她那每一滴汗液的味道。至于小师妹,本世子自然不会落下。”
“你……”
顾子陵周身大道向梁文博攻击而来,可是旧在他大道临近对方的一刻,顾子陵竟然发现,他自身身体竟然不受控制,似乎在这一刻,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这究竟是为什么,顾子陵头脑也愈发模糊,根本想不通这一点的原因。
与此同时,梁文博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顾子陵,告诉我,你是否愿意献出你的灵魂,助我夺取天碑碎片?”
“我……我……”
“告诉本世子,你是否愿意放弃天碑碎片,将其赠送与本世子。从此以后,你将与天碑碎片没有任何传承关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