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荡在空中无可奈何,只有二傻把自己转的像个拨楞锤儿,玩得不亦乐乎。
楚河被缠了一条腿倒吊着,正试着把自己翻成头上脚下的状态。陈季攥着他的战利品——自己的裤子,正飘来荡去艰难地往腿上套。
继勋拿着distill看着缠在腰上的藤蔓纠结道:“你们说我要是现在用这张牌,掉下去会不会摔骨折?”
陈博:“这要看你有没有技巧,这高度比二层楼还高点,有跑酷的人能接受,但是咱们估计起码要骨裂!”
我灵机一动:“那要是下面有缓冲呢?比如一堆落叶和树枝?”
陈季提着裤子道:“你是要挂到秋天树叶都落下来吗?”
我:“看你们这智商,找人帮忙捡树枝啊!”
陈季鄙视道:“找人?那还不如等到秋天靠谱呢!”
我无视他,看向另一边的二傻。二傻已经转晕了,正吊在空中呕吐。
我无奈道:“二傻先别吐了,把上帝召唤出来让他给咱们捡树杈子!”
众人恍然大悟:“这个办法好!”
陈季笑嘻嘻道:“看来你不傻呀,小聪明一兜一兜的。”
我得意道:“别看我胸不大屁股不大,但是我脑洞超级大!”
……
二傻歇了口气儿,把上帝唤了出来:“pickuoods!putthethere!”
我们都紧张地看着上帝。
好在上帝不仅听懂了而且还明白了我们的意图,开始在附近拢树叶,捡树杈。
我们飘来荡去百无聊赖地看着。
就在上帝堆出一个小旅行箱那么大的一堆时,一根藤蔓悄悄从我旁边垂了下去。
我急道:“二傻收牌!藤蔓要捕捉上帝了!”
二傻悠哉悠哉:“怕什么,哪怕上帝被捆了,咱不是照样收牌?”
我一想也对就不管了。
就这样,在这场敌进我退,敌抓我跑,敌捆我没的游击战下,天亮了。
我们已经饿得说不出话,二傻让上帝扔点昨晚上没吃完的烤鱼上来。
于是上帝抱着一堆鱼骨头渣,就像我小时候参观动物园喂猴子那样向我们抛食物……
我们转着圈荡来荡去接骨头,倒吊了一宿的楚河气息微弱道:“扔什么鱼,快铺树枝……”
一个小时后,继勋第一个安全落地。
上帝把一大堆树枝和落叶挪到楚河下面,继勋对着藤蔓开始飞牌。
二傻挨着楚河安慰道:“马上就是你了!记得把头抱护好,你最值钱的就是这个脑袋了——哎哟我擦嘞!”
捆着二傻的藤蔓骤断,二傻毫无准备地掉出我的视线……
继勋红着脸咳了一声:“不好意思啊,本来想打楚河的那根,飞歪了把你的藤蔓给打断了……”
二傻毫不在意拍拍屁股从上帝身上站起来:“幸好您老人家正站在我下面看热闹……”
上帝坐在地上一脸郁闷:“hatthefuck?ohygod……”
半小时后,我们连滚带爬地撤离这片区域。救人期间藤蔓又攻击了几次,都被继勋眼明手快及时化解。
除了全员安全外,我们还有意外收获:从藤蔓里爆出三颗合成晶体。再加上之前狐狸奖励的还剩两颗,我们又能合成一个字母啦!
我们把四颗晶体摆在一起,光华一闪出现一个n。
1、agony,巨大的痛苦。我拿牌。
2、capta,指挥官。楚河拿牌。
3、atta,获得。继勋拿牌。
4、dictation,听写,命令。大虎拿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