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嬷嬷也起哄架秧子,说:
“对,你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天底下没有这么轻而易举的事儿,简直就是应了那句老话,什么天上掉馅饼啦,我看,可别一点功底没有,有福气也消受不了,不如我们来个民选好了。”
大家如此义愤填膺,很大程度是晴雯在这里实在是没有人缘儿,这么一个天天打扫厕所的最底层的小嬷嬷,怎么就可以继任院长呢?!大家伙儿表示不同意的方式,无疑就是支持二嬷嬷和三嬷嬷的观点。
这时候,看到民心所向有利于二嬷嬷和三嬷嬷的时候,大嬷嬷不得已再次出山,她说:
“是我吩咐柯北为牧师掌烛的,我就怕这个憨货在这个祷告过程中出什么差错,结果让我蒙灰,因此,我就只好一直紧张滴盯着柯北的举动。”
说到这里,大家都很着急,要知道如果大家质疑牧师大人的一个人的证词的话,那么,如果此刻大嬷嬷是另一个证人的,话,那么这个院长职位就要真的落在最不靠谱的人的身上啦。
大嬷嬷说:“这疏忽马虎的人就是柯北,她一个劲儿滴盯着嬷嬷院长的脸儿看,结果,手一倾,蜡烛失了平衡,蜡油从芯儿处淌了出来,一下子就落在的嬷嬷院长的脸颊上。
晴雯捂住了脸,她知道大家伙儿这会投给她的目光将是一片毒箭,这片毒箭要射杀她一个原因是因为她竟然大逆不道地将蜡油滴在了敬爱的嬷嬷院长脸上,而且还被认为是神迹引起了整个孤儿院的欢呼,再一个原因是她如此地可憎,却因为嬷嬷院长的遗嘱而成为了新院长的人选。
老牧师说:“嗯,按照规矩,董事会是认两个人的证词的,那么,现在,我代表董事会宣布,孤儿院继嬷嬷院长之后符合条件,并因此而被委任为新院长的是柯北嬷嬷。”
当老牧师宣布完了的时候,底下竟然没有一片哗然,而是一双双含有毒怨的眼睛盯着晴雯。
晴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晴雯主动地举手要发言。
老牧师点了点头说:“请柯北讲几句。”
晴雯说:“我这人没出息,天生就是个扫厕所的材料,我相信嬷嬷院长的遗嘱还是有误的,她生前信任的人一定大有人在,但,那绝对不是我。我,太渺小啦。”
大家鼓掌,然后,看向老牧师,希望他能够不要干涉这个孤儿院自己的事务,赶紧给大家伙儿走人。从此后,人走茶凉,让他作前任嬷嬷院长的好友和董事会代理人没错,但是,也希望他今后不要再出现了。
老牧师人精儿一个,哪儿会看不出大家投向他的怨恨,但是,为了贯彻执行前任院长的遗嘱,他现在还不能走,他必须坚守在这里。
大嬷嬷其实是很失望的,但是,当遗嘱摆在大家面前,她知道自己不符合条件的时候,她会果断地两害取其轻,所以,她果断地支持柯北的当选,只有扶植了柯北,自己的根基才会稳定,才会再找机会当院长,但是,首当其冲的,必须和柯北联手,先期铲除二嬷嬷和三嬷嬷的势力和已赚取的人心。
故而,大嬷嬷此刻必须为了这个战略决策来有所行动,她站了出来,对大家伙儿宣布说:
“我不知道嬷嬷院长为什么会留下这么个题目,但是,当我和柯北接触之后,我觉着她是个心底无私的小姑娘,有时候,一张白纸更好书写美丽的图画,不是吗?!”
有些不服气的,看见连大家伙儿呼声最高的候选人大嬷嬷都这么地心平气和,也不觉就有些认了,不再言语。但是,还有很多二嬷嬷三嬷嬷的追随者还心有不平,非要折腾折腾,说说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