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外星人不这么说的话,还钓不起爱玛的兴致,但是,爱玛确实是因此而很关注。
爱玛说:“你不和我们的军方交流,是什么原因?”
乍得说:“他们不放我走,不就是非法地拘禁了我这个外星来的人吗?这是不对的。”
爱玛从来没有这么想过问题,不过,细细地想一下,也确实是。一个来自外星的外星人,或许,和我们地球人一样,也有家人,也有兄弟姐妹,也有亲戚朋友的,来这里,也许并不都是为了邪恶的目的,说不好,还是为了观察,亦或是为了能够参与到地球的建设当中来的。我们没有善待人家,反而无理由地、蛮横地拘禁了对方,难道就不能赋予外星人以生存的权利、自由出入的权利和拒绝回答问题的权利吗?总之,人家远方来的都是客,是客人就应该礼遇,这样好像抓了什么珍惜动物似的,把人家看了一个底掉儿,研究了一个底掉儿的,这似乎反而显得我们地球人特别地不近情理,特别地不善待对方。
要是推己及人的话,可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思维方式,就是自己不希望有的也不会附诸于别人,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地球人有一天来到外太空进行遨游和探访的话,不是哥伦布,起码也是冯三宝吧,总是应该礼遇对方,并且,带去友好和善意的,总不能刚刚去到那里,就被捕获,而且,是被类似于落后到吃人部落程度的外星人给捕获,根本就没有说理儿的地方,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法子进行讲理,说不好就直接被外星人给吃了,如果不是给吃了,给硬来一个拉郎配那也是很惨很惨的。更别提要逼供出所有有关地球的秘密来啦。
如果这么理解的话,爱玛知道这个外星人此刻在地球上所遭受的待遇是地球人不希望在外太空遭受到的。
既然有这样的一种认识,就让爱玛觉着自己和自己所在的军队有了那么一种不明显、但显然是很格格不入的情况。
爱玛深刻地同情起这个外星人来。
据爱玛的推测,这个外星人所在的文明要比地球的文明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去呢,这个外星人如果想要伤害地球人,估计可能都不需要动一个手指头的,但是,这个外星人却没有做任何这样的类似的事情,也没有流露出任何科技优越感、文明优越感,亦或是歧视的心态,这本身就是在为地球人着想的表现。
“你想的,我都赞成。”乍得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来。
爱玛说:“你为什么要找我来说话?”
乍得说:“我也寂寞啊,我是外星人,我也一样是寂寞的。”
爱玛说:“可不是吗,你的同伴们都死了,就剩下你一个孤苦伶仃地在这个地球上,而且,你的飞行器也被摧毁了,真的是很绝望很孤独啊。你一定很想念你的家人吧?”
乍得说:“想念是想念,但真真切切的是,我现在很为您们地球人担心。”
爱玛一惊,说:“这,又从何说起?我们不是好好的吗?难道你们外星人获取了什么信息,要告知我们地球人现如今我们正处于很危险的状态?”
外星人乍得说:“我和你一样,是相信命运的,在我们星球,我们出门都是要占卜的。”
爱玛没有接话,她希望听见外星人乍得继续这个话题。
乍得说:“如果不是地球有着特定的命运,也是不会吸引我们这些来自外星的外星人来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