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铁面生和鲁殇王盗的墓,不就是山东周穆王的墓穴吗?但我更加心痒痒了。祖辈盗了铁面生的墓没错,有只鬼玺也能够说得通,但这跟盗来的这口青铜玉石棺有何联系?
胖子接着说道,这只鬼玺,是他从潘家园的一个老头那得知的。这老头,叫潘柏杨。
这人我知道一点,在爷爷地下党工作时,就有了一个得意的手下,就是潘柏杨。潘柏杨小我爷爷十来岁,那时候他是跟爷爷交头的对象,非常受我爷爷器重,每次任务都能顺利的完成。不幸某次任务被国民党的特务给抓了,关在铁牢子里受尽折磨,怎么用刑始终对地下党的机密绝口不提,为此还被打断了一条腿,那个狱卒把他给“打死”扔到了河里,但他大难不死,还逃了出来,所以也就是爷爷在那时候非常信任的人。家乡解放后,他被调派到了北京工作。
我目前为止对这个人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但他怎会知道鬼玺的事情,以及这个密室,我就不得而知了。
于是胖子就接着我的话说了下去。
原来这个潘柏杨到北京后工作直到了退休,闲来无事四处瞎逛无意找到了“潘家园”这个地方。他随便进了其中一个古董商的铺子,一眼便认出了其中的一件冥器,还说了出土于何方与何人之手。那个商贩也纳闷了,似乎他了解得比他还多,见他不容小视,便请他饮了茶。就是这个时期,潘柏杨才跟潘家园开始有了往来,常常来一坐,就是半天,靠着自己的一点小知识,蹭吃蹭喝,其中也少不了胖子。
而某天晚上他正巧来到了胖子的小铺,瞅了瞅一展台上的一个只有一半的铜镯子,便分析出了这半个铜镯的来由。胖子十分疑惑,这人怎么就这么神通广大,因为这半对铜镯,是他从七星鲁王宫顺出来的。难道知道鲁王宫的还有其他人吗?就下来潘柏杨说的话让他更加目瞪口呆。因为潘柏杨知道另一半配对的铜镯的去处。
胖子想从他嘴里套出更多的话来,只见他咳嗽了两声,挺着胸便要往门外走去。胖子惊慌地拦住了他,并想请他到饭店里吃饭,谁知他狮子大开口,想到当时北京最出名的“凤凰酒店”里喝里面最好的酒。无奈胖子心里暗骂了一声,摸摸口袋将他请了去。
几杯白酒下肚,这潘柏杨吹牛的劲也就上来了。他大言不惭地夸耀自己的祖上,曾经就是盗墓家族。这不说不知道,说了可把胖子乐开了花,他断定这老头子一定知道不少事情,于是叫来了几个小妞把潘柏杨爽了个把。酒越喝越多,潘柏杨说的,也就越来越多,一个不注意,什么都给扒了出来。
潘柏杨的祖上跟我们属于同宗,也是下墓的带头伙计。他们进入长沙镖子岭铁面生的墓穴内,带走了鬼玺。出墓穴后,在长沙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到了大明王朝时期,那时的潘家族长,命令南北部族的族人,将曾经所盗走的冥器全部收集起来,只要有人私藏,就灭了那一家。听说当时是族规最严的时期,连一点小动作,都可能给自家惹来杀身之祸。那时的潘家族长也是势力最强悍的,任何人都迫于压力上交了存有的冥器,山东的潘家族人在鲁王宫顺出来、还有长沙当时在血尸墓偷出来的,都被运到了当时潘家族长所在的长沙。并被他保管了起来。其中,就有那口盗来的青铜玉石棺和那个鬼玺。
一直到了民国时期,长沙当时人尽皆知的九门提督—老九门,发生了内乱。以九门之首张家一族的后人张启山借助地方政府的力量开始铲除当时的土夫子,那时候死的盗墓贼不计其数,要么枪毙,要么杀头,总之哀号声一片。
在长沙潘家一族的领头人为了躲过这场风雨动用非常庞大的财力和关系,但还是没有办法,就在张启山的兵要杀到的时候。在当时国民党政府的潘家的一名高级军官,以自身换取潘家的清白,让长沙政府慢慢调查,目的是想让潘家一族销毁罪证。怎么会料到,潘家一族不知其用意,竟然畏罪潜逃,当时什么东西都不带走,却偏偏只抬走了那口从山东北部潘家一族运来的青铜棺和那只鬼玺,逃到了福建闽南一代生活,并且在泉州为奠基建潘家祠,那个国民党政府的潘军官后来也因此被革了职。没多久这场风雨过后,政府也都没再刻意深究了。
在闽南的潘家后人也就是我的祖辈为避人耳目,将那口青铜棺放入某个事先挖好的地底洞穴内,后来更多的潘家人才知道,这青铜棺里面已经有了葬主,是在清朝末年时期躺了进去的,而葬主,就是那时候的潘家族长,我曾祖父的父亲。
难怪我曾祖父会生活在这鸟不拉屎的山沟沟,原来曾祖父父亲的遗体,就在这儿,所以在这上面盖起了黄土屋。也起到了掩目的作用。
当时的潘家后人不知什么原因,为这口青铜棺布置了风水和机关,一代代守护着这里。而鬼玺,也被藏在这个密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