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边准备退走的东厂大档头招呼一声，田昊示意段天涯两人到边上去说话。
“段兄，归海兄，有件事情我想跟你们说一下，但在说之前，我想知道一个问题。”
面色变得无比严肃，田昊进入了忽悠模式。
也是时候加快下进度了。
“田兄请讲！”
见田昊面色严肃，段天涯也凝重起来，归海一刀收刀归鞘，侧耳静听。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铁胆神侯想要谋权篡位，你们是站在铁胆神侯一边，还是站在皇上一边？”
低声询问，田昊神情更显严肃，甚至还带上了一份忧国忧民的小表情。
“田兄可是在江南发现了什么？”
段天涯两人对视一眼，同样低声道。
他们心智远超常人，自然不会去大喊什么不可能，而且以他们对田昊的了解，对方不是无的放矢之人。
这么说，肯定是掌握了什么证据。
“你们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知道。”
面对田昊的追问，段天涯沉默一会儿，微微摇头。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一方面是义父的养育教导之恩，一方面是多年灌输的忠义理念。
这是忠与孝的对撞，不到那个时候，根本不知道会作出何种抉择。
“同样！”
归海一刀跟着开口，他同样不知道该如何去抉择，不过到时候跟着段大哥走就成，他不喜欢想那些复杂的事情。
相比起来，他更喜欢用刀解决问题。
“也罢，我还是告知你们吧！”
叹息一声，田昊忧虑的道：“此次我调查黑石，偶然调查到有人在暗中打造兵器，囤积粮草，最后查到了万三千的身上。
但万三千只是一个庶民，哪怕再有钱也不可能成功造反当皇帝，他背后必然另有他人。
思来想去，当今南明国有资格跟万三千合作的人也就那一位了，但我没有证据。
所以我想拜托你们在护龙山庄内调查下，如果铁胆神侯真有那种企图，也好劝阻一二，不能让他铸成大错。
只要没有造反，以他的身份地位和实力，决不会有事，但只要开始造反，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整个南明国也会陷入战乱，无数百姓流离失所。
我不忍心看到那样的惨祸。
还有，调查的时候要小心，先将你们的亲人朋友安排妥当，免得被连累。”
面上的忧虑更甚，田昊感觉自己此时好似范仲淹附体，真应了那句话。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而段天涯和归海一刀二人面色更显沉凝，一时间也不知道田昊所言是真是假。
如果只是一个误会倒也罢了，可若是真的，那么义父的处境必然危险。
要知道义父和护龙山庄现今立足的根基就是忠义二字，一旦义父谋反，自然会失了忠义，以往的盟友也会转为敌对，成为众矢之的。
更别说还有曹正淳等人在虎视眈眈，皇上对义父也多有忌惮。
真要一错再错下去，结局肯定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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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某的忽悠神功更上一层楼，诸位的票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