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晓刚亮,路遥遥从床上起身,这时,如瑞立在他们的床边。他看着路遥遥和红连,若有所语。路遥遥问道:“师傅,你是不是找我们有什么事?”红连也睁开眼睛,好奇地望着如瑞。“我怕我们在这里住不长久。”如瑞垂着眼睫,神情冷漠。“为什么?”路遥遥不解。如瑞将昨晚在后山偶遇红连和葛誉告诉了路遥遥,并说道:“我认为这纯是葛誉单恋明娟造成的,所以为了红连的安全,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涵蕾蕾恰好遇过那儿,亦走到他们面前囔道:“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如瑞用嘴捂住她的嘴道:“小声点,别被葛誉听到。”
“我们什么时候走?”路遥遥问。“今天就和葛暮宰相告辞。”如瑞不假思索道。他们商量好之后,便准备包袱和马匹。明娟公主知道他们下午要离开,忧伤不已。侍女莲儿见状,忙问公主缘由。明娟公主把埋藏那么久的心事告诉她,莲儿听后,喜道:“这又何难的。”她对公主耳语道:“公主大可先于城外等他们,不就可以和红连在一起了吗?”“可父王知道了,岂不要派兵去全国找我们?”明娟公主皱一下眉,忧虑道。莲儿道:“公主这没什么难办的,你只消如此如此便了。”她伏在明娟公主耳边说出主意来,明娟公主听后大喜,说:“真是个好主意,我这就找人去送信。”
明娟公主来到书房,研墨槛纸写道:吾于宰相葛家安好,父王母后大可不必挂念。现今随莲儿去四洲游观,欲大天下人俗,好为后称帝后而有欲谋之算。望父王母后谨开。写完信后,她交给一位看似忠实的信差,嘱托他入皇宫交给侍御兵。做完这些,她和莲儿也收拾包袱,于城外等候。葛暮这几天进了一荡皇宫,恰好于今日回来,如瑞算好他回来的日期,就直接进客房,等葛暮宰相。葛暮刚回到客房,就见如瑞待在那儿等他。“如瑞,你来找我有事吗?”葛暮让如瑞坐于一旁,又叫丫鬟端来了茶和糕点。
如瑞有礼地向葛暮鞠一躬道:“不必备茶了,我和路遥遥等人住在宰相家那么久,宰相应是有恩于我们。但我今日来,是因有要事而不等不离开葛家,所以宰相对我等的恩情,只能下次来报了。”葛暮听后,微笑道:“说什么恩情的话?红连是我亲侄子,理应照顾。你和路遥遥等皆是红连的朋友,照顾你们也是应该。不过,红连也要跟你们离去吗?”见葛暮一脸担忧,如瑞忙安慰道:“红连想回天山,看望他师傅暮霭秋瑾,过几天就回去了。”葛暮听他这么说,便放心地让红连跟他们去了。
那时葛誉正与他的儿时伙伴于酒店里借酒消愁,不晓路遥遥他们离去的事。而如瑞本欲不想让葛誉知道,便让路遥遥等人快点离去吐尼格。葛暮给他们几个备了粮食和马,又叫老耿代他陪送出城。到了城外,路遥遥等人要与老耿分别时,老耿却说道:“我这次送你们,目的就是和你们一块儿出城。葛家,我也不想继续待了。”“那你行李呢?”路遥遥问。“和你们的放在一起了。”老耿指着后面的一大包袱,说道。路遥遥等人听了,都乐呵呵起来。他们骑了没多远,就来到了达落尼加河。明娟公主和莲儿骑马从他们的一棵树下走来。“嗨,红连!”明娟公主向路遥遥他们打了一声招呼,便也赶到达落尼加河。
其他人见到她们,感到十分的惊奇,独如瑞笑道:“明娟公主不享荣华富贵,却与我们在外奔波劳累,不觉得自己很傻吗?”明娟公主听后,脸色微红,道:“这有什么好傻的,不就是在外面走走吗?我又不是不知道江湖险恶。”如瑞见她如此回答,就不作声,默许她们和他们一起去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