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灿在这个时候就是走向的抵死也不承认的一端,因为他见求饶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而杨然还在咄咄逼人,他不得不选择死不承认。
段灿一口狡辩道:“我没有做过欺压百姓的事,只是没有管教好手下,王爷凭此就要杀我,是不是太过草菅人命了啊?”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杨然把剑又收了回来,他刚刚拔剑相向就是想要吓唬吓唬段灿,同时也杀鸡儆猴,可是现在既然没有任何作用,他也只好把剑收了回来。
杨然收回佩剑以后,继续说道:“你没有欺压百姓,那你的小妾怎么会是人家的发妻?你没有欺压百姓,那凭你一月的俸禄,如何住得起大宅子,坐得起比本王的官轿还要奢华的轿子。”
段灿狡辩道:“那些都是我手下巧取豪夺来孝敬我的,我只不过是默默接受了他们的好处,并非是我去巧取豪夺来的,这顶多也就是私受贿赂,仅凭这点你就要取我性命,我不服!”
杨然没有想到段灿已经被吓成这个模样了,居然还能强词夺理,死不承认自己的罪行。
杨然只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了,只见他把一封信掷在了段灿的面前,狠狠说道:“这是你小妾写的告罪书,本来早就通过官府衙门那边送达到了我的手中,本王就是想要看看你会不会主动承认错误,看来你是死不悔改了,那就别怪本王不留情面啦!”
杨然把信掷在地上的时候,段灿的心理防线便已经彻底崩溃了,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小妾对自己不满,迟早会生出祸端来,只是他没想到这个祸端终究还是来了。
段灿只是看着信封上'告罪书'三个大字,便已没有勇气再去拆开信封了,再当他听到只要认罪还有一线生机,立马便磕头求饶起来,甚至就连额头都已磕出了鲜血,嘴里更是一股脑儿把自己做过的恶事全都说了出来。
杨然听着段灿犯下的罪行,嘴皮忍不住地抖动,情绪看起来特别的激动,似乎他对段灿所做的恶事根本就不了解一般,不然又怎么如此激动呢!
段灿把自己的恶行全部说完以后,自己摘下了头上的羽翎战盔,表示自己愿意交出所有家产,并辞官回乡,永不踏足官场,只求免于一死。
杨然并未同意他的请求,而是朝着他的身前斜扫了一剑,这一剑并不是冲着段灿去的,因此并未伤到段灿分毫,只是把他身前地上的那封信划为了两半。
这剑光果真犀利,就连段灿都被吓得往后退了一下,随后更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当然段灿的惊讶并不是因为杨然的剑法有多高明,而是因为段灿发现信封被划破以后,信封之中好像根本就是空的。
段灿这下子彻底明白了,杨然这根本就是跟他唱的空城计,信封之中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告罪书,他的小妾也根本没有胆量去告发他,这一切根本就是杨然听到了一些风声,故意设计好了来算计他的。
杨然也并没有否认,他划破了那封书信以后,便坦言说道:“其实本王并没有收到什么告罪书,这只不过是一个空信封,只怪有些人做了太多恶事,心虚得就连拆开信封的勇气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