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还没吃,清芽心里就甜的不行,故意逗他:“你做的?”
谢清翌捏捏她的脸颊,“我让别人替我做的。”
“没诚意!”清芽撇撇嘴巴,故意挑刺。
“我的时间都拿去思考怎么帮我老婆赚钱了,哪有时间去做糖?”谢清翌的双手,从她腰际滑入她的衣服,轻轻摩挲她丝缎一样的皮肤,“想吃我亲手做的?我去学?”
“逗你的!”清芽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谢谢老公。”
她脸上的笑和她甜软的声音,都透露了她此刻的心情有多欢喜、多甜蜜。
而她欢喜甜蜜的原因,只是一盒连他一件衣服的价值都比不上的一盒糖果而已。
“宝贝儿……”谢清翌揉着她的脑袋感慨,“你真好养活。”
宝贝儿?
清芽眼睛睁到最大,见鬼一样,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她的翌哥哥,居然叫她……宝贝儿?
OMG!
她嫩白的手掌,落在他额上,一本正经说:“翌哥哥,你一定发烧了!”
谢清翌眼角抽了下,将她的手从自己额头上扯下来亲了下,“我没发烧,我很认真。”
他很认真的从一个自称是“名师”的男人那里,学来的哄老婆的办法。
那位“名师”说,只要他含情脉脉的叫自己女人一声“宝贝儿”,他的女人一定会主动宽衣解带,投怀送抱。
怎么“名师”口中,屡试不爽的办法,到他这里就不灵了呢?
难道他的眼神,还不够含情脉脉?
谢清翌翻身,将清芽压在身下,专注看她。
俊美到仿佛冰玉雕成的容颜,近在眼前,清芽再次慨叹,自己的男人,果然越看越好看。
谢清翌伸手拿过一个Q糖,还没等清芽来得及抗议,就被他塞进了她的嘴里。
紧接着,他俯身压下来,薄唇映上她的唇,舌尖搅动Q糖的甜蜜。
清芽被甜的整个人飘起来了,浑身轻飘飘的,像是躺在了流动的云端。
衣服在不知不觉间被剥掉,然后被这样那样,那样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又这样。
等到结束时,清芽累的连指尖都不愿意动,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等她睡醒,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和谢清翌一起回到谢清翌的别墅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孟襄正拿着遥控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清芽想到自己周末没在家陪孟襄,而是跑去谢清翌的公司,和谢清翌这样那样,脸上顿时飘起一抹红晕,快步走过去,在孟襄身边坐下,陪孟襄看电视,并且吩咐厨房,晚饭一定要做丰盛些。
其实两人每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待在一起的时间很多,孟襄并不介意清芽周末不陪她,清芽却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格外殷勤,晚上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儿的给孟襄夹菜,导致孟襄……吃多了。
大概晚饭吃的有点咸,孟襄半夜渴醒了,那么巧,房间里的自动净水机按不出水,她只好下楼去厨房找水喝。
怕打扰别人休息,她没开灯,借着院子里的灯光,一路走下楼梯,她正摸索着往厨房方向走,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然后一直手掌搭在她肩上。
她爸爸自幼练武,每早晨起练武的习惯,保留至今,她小时候瞧着爸爸练武格外威风,就缠着爸爸教她,她这一学,就是十几年。
名师出高徒,虽然她是女孩儿,但架不住师父好,凭她现在的身手,三五个流氓混混,不在话下。
她虽然有功夫傍身,但和大部分女孩儿一样,怕黑黑蛇怕鬼,三更半夜跑到没开灯的房间来,她原本就有些紧张,冷不丁身后有人,还把手掌搭在她肩膀上,她一下吓得不行,脑袋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先动了,一个过肩摔,将身后那人,摔在地上。
“……”夙珏被摔的七荤八素。
照理说,以他的身手,他不该这么轻易被摔,但他以为孟襄是自己妹妹芽芽,奇怪自己妹妹三更半夜跑楼下来干什么,手掌搭在“自己妹妹”肩上,刚想张口问一问,胳膊就被“自己妹妹”抓住,甩了出去。
他整个人都是懵的……他的“妹妹”什么时候这么彪悍了?
屋里的动静,惊动了门外值夜的保镖,一束灯光照了过来,伴着保镖警惕的声音:“谁?”
“我!”借着那束灯光,孟襄看清楚,被自己拍在地上的人,居然是夙珏。
她顿时傻了。
保镖在门外低声问:“表小姐,有事吗?”
“没事没事,我就是渴了,下楼找点水喝。”孟襄连声否认。
千万不能让保镖看到她把夙珏过肩摔了,不然她就死定了!
保镖关了灯光,隐匿了行迹,院子里再次变得悄无声息。
孟襄松了口气,看到夙珏摇摇晃晃站起来。
孟襄尴尬的想挖条地缝钻进去:“三哥,你、你没事吧?”
“没事,”夙珏按按脑袋,“今晚有应酬,喝多了。”
言下之意,我喝醉了你才能把我过肩摔,不然我一个大男人,能让你一个小丫头过肩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