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以前所耗费的心血全都白费了,刚刚有了点生气的大男生,现在又成了当初半死不活的样子。
气死她了!
战幕深心情也不好,但看叶澜妩浑身炸毛的样子,他只能哄着,“医生说没事,好好养着,会好起来的。”
事到如今,语言是苍白的,事实摆在眼前,说什么都白搭。
叶澜妩推开他,“我去透透气。”
她气恼的快要炸了。
三步两步离开夏源初的房间,蹬蹬蹬跑下楼,原本想到吧台那儿倒酒喝。
烦恼躲不开,那就去喝酒好了。
不说一醉解千愁吗?
她今天醉死算了。
可她还没等走到吧台边,就从窗户里看到,唐糖并没走,正跪在战家别墅的大门外面。
看到那个罪魁祸首,叶澜妩的火气蹭蹭往上冒。
她也顾不得喝酒了,开门就冲出了客厅,一阵风似得卷到了唐糖面前。
唐糖跪在战家别墅大门外,眼睛痴痴的望着眼前雄伟壮丽的别墅。
那么漂亮的别墅,那么漂亮的家,如果不是夏源初,此刻她已经是那里的娇客了。
不久的将来,她会是别墅的主人之一。
她会成为池韶清的妻子,每天养花种草,逛街交际,过上豪门贵妇人的好日子。
可这一切,只差临门一脚,被夏源初全都毁了。
很夏源初的继母。
她恨夏源初。
恨池韶清。
恨命运。
恨一切让她没办法过好日子的人。
为什么同样是人,她的命运就这么凄惨呢?
看到一阵风似得冲到她眼前的人,她目光呆滞的抬眼看过去。
叶澜妩厌恶的皱眉:“你跪在这里干什么?找死吗?”
这个女人要是再不滚,她真怕她忍不住,活活踹死她!
唐糖好容易才集中精神,把叶澜妩仔细的打量清楚。
眼前的女孩儿,是在她梦中,她的样子。
漂亮的惊心动魄。
气质高贵,娇俏可爱,一看就是那种集万千**爱于一身的样子。
被无数的人喜欢包容,要什么有什么。
她盯着叶澜妩,眼中难掩嫉妒。
为什么同样是女人,彼此之间,相差这么多呢?
她垂下眼睛,掩住眼中的嫉妒,痴痴的说:“我在等韶清哥原谅我。”
她什么都没了,唯一能抓住的,就是池韶清。
她一定要让池韶清回心转意。
她绝不能失去池韶清。
“你没病吧?”叶澜妩厌恶的皱眉:“你先骗了人家弟弟,你又骗了人家哥哥,你让人家兄弟两个睡了同一个女人,人家现在见了你比见了蜣螂还委屈,你还想让人家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