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放尧,你这个骗子!”杜文琳抬手一个耳光,狠狠甩在路放尧脸上,连接着就是一阵雨点般的拳打脚踢,“路放尧,你混蛋!你混蛋!你害我欠了很多钱,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不娶我了,你让我怎么办?你赔我钱!你赔我青春损失费,路放尧,我恨你,我恨你!”
她疯了一样,大哭大喊,又打又踹。
自从她和路放尧在一起之后,在路放尧身边,她是冰清玉洁,天真可爱的纯真玉女,可离开路放尧的视线,回到她以前的朋友圈,她就成了炫富的妖艳女人。
她居然可以傍上路放尧这棵大树,可以做路家的少夫人,这是她以前做梦都没想过的事情。
有了这个资本,她在她的朋友圈里,备受追捧,傲气十足,昂着下巴走路。
成了路放尧的女友之后,她爱上了奢侈品,路放尧宠她,给了她一张不限额的黑卡,她可以想买什么买什么。
路放尧对钱一向没什么概念,她喜欢怎么花就怎么花,他从不干涉。
她一下过上了女王一样的生活,挥金如土,挥霍无度。
后来,在一家地下酒吧里,她认识几个朋友,那几个朋友,对她极为推崇,把她伺候的比戏里的太后还舒服。
在那几个朋友的怂恿下,她爱上了赌博,一掷千金。
她喜欢那种感觉,潇洒的把眼前的筹码推出去,不管是输,还是赢,都笑的从容自信,云淡风轻。
开始的时候,她总能赢,她尝到了甜头,越加沉迷。
可后来,她渐渐输多赢少,路放尧的信用卡,大部分都用来赌博。
正当她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的时候,路放尧忽然和她提出分手。
她自然不肯放过这棵摇钱树,又是装可怜,苦苦哀求,又是撒泼耍赖,一哭二闹三上吊。
可不管她使出什么招数,路放尧始终冷眼旁观,无动于衷。
崩溃之余,她更加迷恋赌桌上的刺激和痛快,放枞自己,日夜豪赌。
她接连豪赌十几天,将在路放尧那里搜刮的钱财,挥霍一空,又欠下大笔赌债。
等债主凶神恶煞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才忽然醒悟……她没钱了!
她不但没钱了,而且还欠下了大笔的债务。
她和路放尧已经分开,她没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库,她要怎样还欠下的那些钱?
她这才猛然明白,她以前的风光靓丽,都是来自那个男人宠爱,如今那个人,把那些宠爱收了回去,她已经一无所有。
她怕了!
她清楚地下赌庄那些人的无情和残忍,他们不会记得她曾为赌庄贡献了多少财富,他们只会记得,她欠了他们多少债务。
赌庄抢走了她身上所有的财务,并且限她十天之内还钱。
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去求路放尧。
哪知道,路放尧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绝情,居然避而不见,让他的手下把她赶了出来。
她被逼入绝境,恨不得抓过路放尧,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都是他的错!
如果不是他和她分手,让她悲痛欲绝,她怎么会沉迷于赌博,不能自拔,欠下这么多的债务?
如果不是他负心,她此刻还是人人羡慕的路家未来的少夫人,怎么会沦洛到今日这种境地?
她越想越恨,思来想去,让她恐慌不已的赌债,还是要落在路放尧身上。
除了路放尧那里,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地方,能让她弄来那么多钱。
她找到几个在酒吧认识的混黑道的朋友,说服他们,帮她绑架一个富家公子哥儿。
她没敢说出路放尧的名字,路放尧几个的名头,在景城太响亮了,景城黑道上,没人敢惹他们几个。
她和那几个人说,要绑架的是她负心的男朋友。
她男朋友欺骗了她的感情,一毛钱分手费都没给,她咽不下这口气,要从她男朋友身上,捞些钱回来,到时候,要到的钱,和他们平分。
那些人下意识以为,是富家公子哥儿把杜文琳玩腻了,如今又找到更年轻更漂亮的,杜文琳不服气,想弄些钱补偿。
这不是什么大事,一般富家公子哥儿摊上这种事,都会选择忍气吞声,不把事情闹大,以免影响自己的名声,毕竟在外面玩儿女人,又被自己玩过的女人给绑架了,不是什么光彩事。
再退一步讲,就算那位富家公子哥儿追究,要找的人是杜文琳,他们拿着钱,找个地方一猫,躲一段时间,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他们如意算盘打的贼响,和杜文琳配合,在路放尧喝的茶中,下了泻药。
路放尧泻的虚弱不堪,他们趁虚而入,在地下停车场,把路放尧打晕,绑来了郊外。
杜文琳逼问路放尧,那些人在外面放风,十几分钟过去,还不见杜文琳出来,领头人不耐烦了,开门进去,皱眉问杜文琳:“你怎么回事?钱呢?还没拿到?”
他一边问,一边走近路放尧和杜文琳,看到路放尧一身纵横交错的血痕,眉头皱的更紧,压低声音训斥:“杜文琳,你搞什么?你把人打成这样,你想害死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