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郡守大人的府邸被围着水泄不通,有着诸多人带着自己的想法前来,希望能够治水以获得高达一千两的悬赏。
那位郡守看着郡守府前,那么多事跃跃欲试,也是觉得自己治理这个云河水患,有了法子,也是一个个将那些有法子之人,都是请了进来。
到了最后,只能是失望而归,那些才子文人说的方法,都是些老生常谈,无非就是一些空口大话,完全都是胡说八道,什么疏通水路,什么分流,什么北岸下游人口,一个个说道怎么实行之时都是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让郡守大人十分绝望。
郡守又是一个人打发走,然后对着身边的一个七品官员道:“能不能有点实际性的法子?一天都要过去了,本官丝毫没有听见可以实行的法子,你看看这一堆文书,是要让本官立马就滚蛋你们才乐意是嘛?”
那一堆文书,都是郡内受难之人,或者其他人士上交的请求的治理水灾的请命书。
郡守又道:“说是请命书,要的是本官的命啊。”
那个七品官员也是低着头,唯唯诺诺道:“大人,后边还有十几位文人士子等候,你看看要不要再听听他们的意见。”
郡守摇摇头道:“算了,本官乏了,将他们将治水之法,都是署名还有写下来,然后你去收到书房,我晚上再看。”
“是,大人。”
郡守起身,刚想离去,又是问道:“柳什暗离开了没?”
那位大人回答:“据下官所知,因为大雨缘故还未离开,是否传见他?”
郡守挥挥手道:“不必了,也只是好奇问问。对了,见底下官员,将云河如今绘制云河图纸,重画几份,交给那些从没去看过云河现状,又急着来出谋划策领赏之人。”
“是。”
郡守又道:“传令下去,若是都是些想蒙混领赏,却给不出具体方案之人,发现一个杖打一个。”
七品官员只能点头,不敢有所言语,他知道这个郡守大人,如今如此重视治理水患,关系着这位郡守的前途,能不能在这个水患面前,做出点政绩出来,可是关乎到这个郡守是否能够留任第四郡郡守的关键。
毕竟,新刺史大人的到来,也该找找这个郡守麻烦了,最迟也不会超过多久。
所以,这个水患,这个郡守大人是必定要彻底解决的,这才是有着这般重赏。
又是一日过去,此时的第四郡郡守,焦头烂额,看着案台前无数的文书,又是看向自己府门堵满的人,他就是觉得头都大了。
“这都两日过去了,本官真的没有看见任何一个好的方法,郡内的人才都是吃屎的嘛?”郡守大人终于是忍不住,发起怒来。
底下几位官还有几个兵,也都不好发生,都是沉下气,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郡守又指着眼前的几位官兵,发怒:“你们这些人,拿着俸禄,也都是吃屎的?什么方法都是没有,还和我说,今日有着一个官兵溺水身亡?你们是嫌事情不够大?嫌本官做郡守做的久了?”
几位郡内官员低头,齐声说道:“下官不敢。”
昨日的那位七品官员,被另外几位官员推了推,似乎是想让他出来说些什么。
那个七品官员,也是有心出来,可是一下子也不敢出来,怕得罪了郡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