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都看不出来?哎呀,所以说你蠢,你还真是不聪明啊!”
“我靠,我就问一下也要被你呲一顿?”魔理沙一脸委屈地叫道,“你到底说不说嘛!”
“以前,我跟着先代巫女修习的时候,她曾经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灵梦缓缓地讲述道,“‘持有武器的敌人最好对付,因为他们只能用手中的武器战斗’。”
“什么意思嘛?”
“就是说啊,拿刀的人只能用刀砍人,拿枪的人只能用枪射人。这些家伙都过于信赖自己手中的武器了,一旦武器的性能发挥不出来,立马就抓瞎了,懂吗?”
“诶——?”
魔理沙听了这话,大惊道:
“这不就是在说我吗?”
“你能有自知之明真是太好了。”
说出这句话的,是始终在一旁观棋不语的爱丽丝,只听她说道:
“灵梦说得很对,妖梦之所以这么狼狈,就是因为她一定要用刀来战斗。纳兰暝的思路就很清晰了,就是贴在你身上打,让你挥不好一刀。这时候要是丢刀跟他零距离肉搏,效果可能还要好些。不过”
爱丽丝说着,又有些无奈地笑道:
“以她的自尊心,是不可能丢刀的吧?”
“肯定啦,你看她那个样子!”魔理沙指着那咬牙切齿、苦苦挣扎的妖梦,道,“她要是懂得灵活变通的话,也不会一直这么死磕了吧?不过,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接下来玩什么呢”
“为什么你这么想?”爱丽丝一脸诧异地望向了魔理沙。
“为啥我不能这么想?你该不会觉得,妖梦能反败为胜吧?”
“不,我觉得纳兰暝会赢。但是,他不会赢得这么轻松。”
“哈?”
“好好看着吧,这场戏还长着呢。”
这句话,并没有传到远处的战场上,传到纳兰暝的耳中。
所以他依然确信,自己胜券在握。
“我觉得,”他说着,脸上满是胜者的从容,“你差不多也该承认自己的失败了吧?”
“还没呢,我还没输!”
妖梦叫嚷着,再一次尝试将握着白楼剑的那只手拔出来,无果。
“没有意义的呀!”纳兰暝笑道,“咱俩的力量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只要我不放你走,你就是吭哧瘪肚地奋斗到明天早上,也不可能挣脱得了诶?”
正当他无比得意的时候,纳兰暝忽地身子一倾,向前倒去,乃是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这一推来得毫无征兆,更重要的是,即使敏锐如纳兰暝,也没能注意到,有人正站在他的身后——这可不正常。
趁着他身体前倾,重心不稳,妖梦抬腿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上,逼得他不得不单膝跪地,她自己则趁机抽出了手臂,一个后跳拉开了二者间的距离。
“背后偷袭,非吾之道,屈于强敌,亦非我愿,纳兰阁下,失礼了!”
妖梦站在纳兰暝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接着,她将那把白楼短刀,递给了走到她身边的另外一人。
另外一个,妖梦。
“二重身。”
纳兰暝站起身来,望着眼前这位样貌穿着皆与魂魄妖梦别无二致的少女,笑了。
“我还在想,你那个麻薯一样的半灵跑哪儿去了呢。”他依旧,以郊游一般轻松的口吻说道,“原来是躲起来酝酿了这么一手啊!”
“您的实力确实更胜一筹,在下自愧不如,但是,”妖梦说着,双手握紧楼观剑,举到了面前,“以餐刀应战的行为,在下依然不能接受!”
“都说了,这就是我的武器,你这家伙怎么这么较真啊?”
“多说无益,魂魄流剑法之奥义,请领教!”
“尽管放马过来,我会手下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