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叶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违心的话,其实这首不知名曲子节奏涤荡起伏,他喜欢轻柔舒缓的曲子也觉得还算可以,然而谁叫这首曲子是卡仕伯选的呢。
若叶袖子中滑出一柄狼牙短匕在五指间如蝴蝶般婉转穿梭,锋利的刀刃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光,若叶看着卡仕伯不怀好意的道:
“你居然敢和我单独出来,不怕我干掉你?”
“啊哈哈···我不认为你会和蔻蔻站在对立面。”
卡仕伯干笑两声,他发现自从若叶在上次邮轮分别之后他居然看不懂了。
死狐狸男!
若叶撇了撇嘴,有些郁闷的收起刀,他肯定卡仕伯是怕的,否则也不用去厕所都带保镖了,不过太能看懂人心,太会转移话题了,提到蔻蔻,若叶有些不爽也不好计较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路上若叶化身闷瓜,反正任由卡仕伯说的口干舌燥就不不搭理他。
这可把卡仕伯郁闷的,他都成唱独角戏的了,小孩子哪有这么记仇的。
一路无话,终于到了目的地,一处建在草色青葱的坡地上的学校,校园非常大,配套有居民区。
卡仕伯将车停在学校对面的路边,对若叶介绍道:
“就是在这里,那基地里的三个人,莫里斯、艾莉奈、杰诺都在这所国际学校上学,小·中·高的完全寄宿制学校。
周六只上半天课,现在已经放学了所以去寄宿舍看看?”
若叶点了点头。
卡仕伯踩下油门,没有熄火的汽车缓缓滑过校门,绕了大半圈,在一片寄宿舍街道口停了下来,接着恰好两男一女三个半大的孩子从街口另一端走入。
若叶眼中闪过一道异彩,依稀记得一年多前三个孩子的模样,穿着破旧而不合身的衣服,眼神中满是畏惧与对未来的恐惧和茫然,以及因为饥饿而瘦小的身体和蜡黄的脸色,头发乱遭遭的,脸手足满是尘土,与难民相差无几。
而如今,三个孩子背着书包,穿着光鲜靓丽,干净整齐的衣服,头发剪的整整齐齐,脸色是健康的红润,并肩行走时互相说笑着,神采飞扬,一举一动都透露着自信,与城里的孩子一般无二,同一年前落魄狼狈的样子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约拿乐若叶五官共享,自然将这些变化看在眼里,发出羡慕的惊叹,他从小拼死挣扎,一路枪林弹雨的走过,何尝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呢?在若叶这里虽说失去了自由,但不需要担心随时有可能送死的,这段日子对约拿来说是最美好的一段日子。
卡仕伯将若叶细微的眼神变化看在眼里,笑了笑道:
“看来正好碰上他们回家,那就是寄宿舍。那边有一位虽然严厉,但是照料着他们生活的宿舍妈妈桑。
虽然算不上富裕,但是绝不愁吃穿。,生活可谓是相当清悠。”
咔!
卡仕伯推开车门,看着若叶道:
“不下车去见一见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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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乐曲小科普:
《二泉映月》是民国时期盲人二胡艺术家阿炳根据自身悲苦经历所创,虽说是成为经典乐曲却一直没人能够拉出其中精髓。
乐师的人生阅历和技艺技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乐器本身的变化,以前的二胡是纺织丝线做弦,马尾做弓,拉出音调相比现在的钢丝弦和仿马尾弓更加尖锐拟人。
所以现在很多人听网上流传的《二泉映月》感觉名不副实,没有资料上说的那种悲苦顽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