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环境很静,静得我们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他的均匀而有力,而我的缓慢而薄弱,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
我头靠着他的胸膛,嗅着好闻的味道,心变得尤其静,脑子前所未有的清明。
沈易泽只是轻轻地抱着我,毫无占便宜的轻浮举动。
我们维持着姿势许久,事实上,我并未感觉到温暖,可能是沈易泽的体温太低,他真不是个取暖的好对象。今天站得太久,脚有些麻了,脑子也有点晕了,我转过身,打算对他说些感谢话,就去休息。
当我对上他的潋滟的眸子,呆愣住了,他也直直地凝视着我,四目相对,有种莫名的情绪掺杂其中,使人烦躁不安,有种抑制不住的强烈期盼,我也弄不明白自己在希求什么?
我机智地往后退了一步,身体触碰到冰冷的玻璃,脑子清醒了几分,我刚要说客套话,沈易泽迈着大步靠近,他伸手就托住我的脸。
我始料未及他的行为,身体使劲往后缩,但后面就是玻璃,我无路可躲,只能蜷缩着身子贴着玻璃。他并没亲我的,只是抵着我的额头,两人的鼻尖相对,我们都睁大眼睛看着彼此,他的眼睛,黑得深邃,白得纯净,倒是个两极分化的人物。
他呼出的气体扑在我的唇瓣,说来也是神奇,他身体和气体都带着一股好闻的味道,我不反感。我们维持着暧昧的姿势,目不转睛地注视对方,仿佛能看进彼此的心底。我有点看不起他矫情的做作,要亲就亲,不亲就不亲,现在是闹那出,难道就来诱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