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不受控制地浮现刚才纠缠的画面,我狠狠的锤着脑袋,恼恨自己干了件多么愚蠢的事,气恼地把手表扔在床头柜。
我发呆了好一阵子,人累了,脑袋也累了,说来也是奇怪,就是睡不着,翻来覆去折腾到天亮。
我再次体验到失眠的痛苦,八点钟时,我百般不愿地从被窝爬出来,收拾好行李,准备要去火车站,不经意间看见床头柜的手表,沉思了片刻,还是伸手拿起来。
我正要出门,门铃就响了,打开门发现来人正是秘书,他友好地笑着对我说“钟小姐,老板让我送你回家!”
我摇头客气地说“不用了,我已经订了火车票。”
但秘书和沈易泽都是相似的性子,说一不二,他伸手拿过我的行李箱,就往外走。我不得不快步跟着他,边走边问“你们老板呢?”
秘书绅士地让我先入了电梯,才进来,他按了楼层,就转身恭敬对我说“老板,今早有个重要会议,下午又要参加一个慈善会,老板就吩咐我来送钟小姐。近段时间,老板都比较忙,希望你能谅解!”
秘书的话,我怎么听都不舒服,好似我就是遭受冷落的妃子,沈易泽忙不忙管我什么事?我只是想把手表还给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