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泽太武断了,可能他习惯了下达命令,主宰着别人的一切,他身边太多的人都追乖乖地听从,养成了他唯我是尊的性子。
我是不开心的,从小到大,我对待考试就格外的认真。近段时间,为了期末考试,我忙得焦头烂额,神经绷得紧紧的,尤其是在美国人的地盘,我就想考一个好成绩,以此来证明自己。
如今倒是好了,沈易泽一句话就打乱了我的计划,我又是个向来就独立自主的人,自然是不舒服了。
可是沈易泽压根就不会顾及我,强行带着我进了飞机,然后就开始忙着自己的事情。
头等舱的就是为有钱人服务的,里面的座位舒坦,空姐的笑容也格外的甜美,偏我的心情不好,一切都不顺眼了。我郁闷躺在座椅,时不时就不悦地看向沈易泽。
他英俊的脸庞,露出凝重的神情,专注地浏览着文件,他认真的样子,总是给人一种不可亲近的威严感,就连空姐见着他那样,倒水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却耐不住好奇,偷偷地打量着沈易泽。
他长着祸国殃民的面孔,自然是招蜂引蝶了。我心里更气了,掀起毯子就盖住了自己的脸,让自己陷入黑暗里,控制自己的脾气,安慰自己,沈易泽正在工作,暂时就不打扰他,什么时候都等会再处理。
昨晚,我几乎没有睡着,今天一大早就集中精力考试,一躺下,居然就睡着了,模糊间,我感觉到有人揭开了蒙住脸的毯子,低语着“别弄我!”
转了一个身子,就接着继续睡了。
从圣地亚哥到纽约直飞都六个小时,我在颠簸中醒过来,睁开了迷糊的双眼,正好看见有位好看的东方女性,身子一歪,就朝着沈易泽的方向倒下。
沈易泽也许是经历惯了,反应非常灵敏,身子往后一缩,腾出了少许的位置,可惜他的眼睛看不见,行动稍微迟缓了,女人趴在了沈易泽的左边胸膛。
从我的角度恰好能看见,女人高昂的双峰抵着沈易泽的胸膛,柔和硬相触,那真是诱惑人啊!女人不好意思地道歉,沈易泽面无表情,气氛怪异吗,女人不甘的起身,偏飞机又颠婆了一下,女人再次压向沈易泽,而且修长的双腿就搭在沈易泽的腿,看情况,下一刻就要上演十八岁禁了。
沈易泽的整张脸都阴沉了,他毫不客气的伸手推开了女人,女人垂下脸,露出尖尖的下巴,颀长的脖颈,倒是个让男人怜香惜玉的女人,一会,她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沈易泽,怯弱地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句话太熟悉了吧!咳咳!我好像也说过吧!顿时间,我就脸红了,也怪不得人家沈易泽不行了,看来真的遇着类似的情况太多了。
女人那双大眼睛好像琼瑶阿姨笔下的女主角,水汪汪的,哭起来,也是极其好看的。突然间,我想起她是谁了,不正是前不久红起来的小花旦吗?果然演技不错了,可惜他的对象是个瞎子。
沈易泽不留任何的情面,冷冷地说“如果你不希望我投诉你骚扰其他乘客,马上就给我离开!”
女人显然料想不到磕着石头,目光不经意扫向了沈易泽的下面,十有*认为沈易泽是gay!
也怪不得女人那么想,不知现在的男人怎么了,仿佛就是追潮流,长得稍微好看的,他们都去搞基了。
我伸了伸腰,发出睡醒后的低吟声,转过身,就将头靠在西装革履的沈易泽肩膀,果不其然,女人惊呆地望着我们。
入座后,我和沈易泽就没说过一句话,恐怕对方误以为我和沈易泽只是陌生人罢了。
沈易泽的身板僵了僵,然后抬手摸着我的头问“醒来了?肚子饿吗?还有一个小时才到纽约,你先用餐好吗?”
他的嗓音明明是清凉冷冽,却带着异样的温柔。他是知道我在生气的,见我的态度缓和了几分,就采用了温柔的攻势。
他太懂得用手段了,一句话,一个动作都是暗含着某种目的,但我明知如此,仍是点头说“好!”
相对于沈易泽,我更加不喜欢旁边的女人,抬起头看向了她,装出很兴奋的样子,大声说“你不正是陈笑笑吗?我是你的忠实粉丝!”
陈笑笑立马换了一张脸孔,高傲地看着我,疏远地笑着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