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感觉,栓子是当事人,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而远处观望的老头子,并不知道这些,他只看到了一些表面现象。
比如,栓子终于将手放到了梅花机关上。
这样一来,很快就要触动机关了。而就在这关键时刻,却出现了异常。
栓子握着那朵梅花瓣,却像一个蜡像,站在那里一直不动。刚开始,老头子还没觉得,以为他在调整心态,做最后的准备。
因此也就没用催促他,毕竟他能有这等勇气,伸出手握上去,就已经很不错了,凡事都有个适应的过程。
所以又给了他将近两分钟,可是栓子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一点要动的意思。
“不对劲啊!这小子在搞什么?”望着他哆哆嗦嗦的后背,老头子不解的暗忖道。
而此时的栓子,面对这朵梅花瓣,就像是手里面握着一个“香瓜”手雷,而且是已经拉开了环,只要一松手,那可谓瞬间爆炸。
然而,为了防止它爆炸,栓子用手只能紧紧的握着,心情可想而知。
眼见着他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老头子这时着了急。
“栓子,你小子愣在那里干啥子?”
闻声,三子连头都不敢回,对着那石墙说道:“三叔,不是我不想动,这机关与你说的一点都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了?”老头子眉头一跳,对其问道。
“三叔,都不一样。我这手刚放上去,这里面就有个东西弹了出来。”
“有个东西弹了出来?”听到这话,老头子也顿时一阵纳闷,自己触碰第一机关时,也没有遇到他所说的,怎么会有东西弹出来呢?
他想不出这是为什么,难道自己是间歇性失忆了,忘了这一环节?不可能啊!那会是什么原因?
为了确定是不是有这一环节,老头子紧蹙着眉头,开始拼命想了起来。
发现后面,突然没有了声音,手握着梅花瓣的栓子,差点吓哭了起来,以为老头子留他一个人在这,独自逃跑了呢。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吓得他连忙喊道:“三叔,你不会是跑了吧?”
老头子正在想先前的事,根本没想到栓子会喊自己,况且栓子早已被吓软了,说话也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见后面没有人搭话,这显然不就是偷偷开溜了嘛,这让栓子还真没法接受。
“三叔,您怎么这么狠心,留下我就跑了呢!”栓子哭着道。
听他悲凄的哭泣声,这让还在冥想的老头子,倒是一阵骨寒毛竖。
“哎哎,你小子狼嚎什么?我还没死呢!”
听到声音,栓子突然转阴为晴,高兴道:“三叔,您没跑啊?”
“跑?”听罢,老头子无语的摇了摇头,蹙眉道:“大栓子,原来你三叔,在你心中就是这么个人啊!”
闻言,栓子收止了哭泣声,笑脸道:“三叔,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得了,你也甭解释了,还是处理你手中的正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