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闻言,蹙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有些不确定道:“它好像是说,在大坝的西岸边,那里有一排树,从大坝开始数,第三棵树下。”
听到这话,二叔就没有说话,他一边走,一边猜想着,那铁盒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又为什么让父亲拿出来。
想到这些,二叔想不明白,这阴灵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根据他对阴灵的了解,尤其是这只交过手的阴灵,他能感觉到,它这葫芦里没放什么好药。
思索了一会儿,正在走的父亲突然停下。
他这猛然一停,瞬间让父亲吓坏了,误以为那阴灵出来了。
“怎……怎么了?”父亲双眼紧张的扫着四周,靠近父亲颤声道。
二叔挑了挑眉,并没有回他这个问题,而是对父亲问道:“那阴灵有没有说,拿出铁盒后,怎么处理它。”
紧张不安的父亲,一听是这话,并不是阴灵出来了,让他瞬间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满二叔刚才的行为,但是现在的他全仰仗二叔,没得办法,只好放下自己的脾气,对二叔的问题老实回答起来。
“它说拿到铁盒后,让我自己送到医院。”
“医院?”一听这话,二叔眉头紧跟着一挑,他有种不祥的感觉。
“有没有说,拿到医院什么位置?”二叔连忙问道。
看到他那紧张的表情,父亲多少有些害怕:“它……它让我拿到你嫂子病床下!”
听到此话,二叔脸上露出一抹严厉之色。
见到他这般,父亲吓坏了,误以为自己刚才惹到了他。
颤颤巍巍的父亲刚想问怎么回事,这时候二叔就说道:“这阴灵还真是想重生!”
闻言,旁边的父亲一头雾水。
二叔没有跟他解释,对其说道:“看来那铁盒里装着它重生的重要东西,幸亏你没有拿过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说着,他又连忙加快的脚步:“得快点处理了铁盒,不然真让它得到机会,石台就严重了。”
听到二叔这话,不解的父亲本想问为什么,然而二叔的离去,让他刚张开的嘴巴,又不得不合上。
带着满脑子的不解,父亲紧跟其后。
两人一阵疾行,还好是在大坝之上,上面的路极为的平坦,两人放开脚步,并不担心会磕着碰着。
在大坝上走了近三十分钟,才将大坝走完。
二叔站在坝头,并不敢多停留,就向父亲之前说的地方走去。
大坝的西岸边,确实种了不少树,这些树不是青松,而是大白杨。
与茂盛的青松相比,大白杨早已凋零,上面光秃秃的枝干,就像是没有伞布的雨伞,凌乱的延伸于空。
在冷风的吹袭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沿着斜坡小路,两人从坝头,慢慢走了过去。
从坝头开始,数的第三棵,两人才停了下来。
二叔用手中的手电,对着这可大白杨照了照。
这棵大白杨,有人一腰多粗(成年人),高大挺拔的身材,在树下尤为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