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除了父亲知道,这件事是二叔所为,爷爷知道个表面,也就是狗鸡蛋子是二叔喂的,至于背后隐藏的很多事,他却不知道。
以二叔这种情况,父亲也不可能告诉他。
至于母亲,她连狗鸡蛋子的事情都不知道,就更不会知道,这其中还隐藏了很多的事情。
也许是狗鸡蛋子的汁水太过于酸涩,自打二叔滴了几滴后,我老是时不时的嘟嘴唇,想要用舌头舔食。
此时的父亲,除了对爷爷的问话,还有些心有余悸,其大部分想法,都是冲二叔去的。
自从遇到阴灵这件事,父亲深知二叔对鬼这方面,确实是身怀绝技,暂且不说他怎么会这些,就眼前我的事,此时他还未搞清楚,是什么东西要害我,二叔他有没有彻底清除那东西。
对于这些问题,父亲很想直接问,只不过爷爷在场,让他有所顾虑,不得不暂且搁置。
由于我的病情好转,家里的人都很高兴,尤其是爷爷,这可是他第一孙子,他可不想发生不祥的事情。
病床前的爷爷,此时都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了,对于父亲与二叔的表情,全然不知。
二叔依然直挺挺的站着,显然还在用身体挡住后面的符咒,以及那大半个没有喂完的狗鸡蛋子。
父亲站在旁边也不敢动,算是配合着他,虽然二叔的脑子时好时坏,但是面对这件事,他们可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
见爷爷没有离开的意思,父亲与二叔的心,一直处于提心吊胆的状态,他只要靠过来,或者说身子略偏,目光很快就能看到后面的事情。
而我刚醒,爷爷依然还处于兴奋的状态,他怎么愿意离开呢。
二叔不安归不安,但他只是直挺挺的站着,似乎这件事在他眼里,只要直挺挺的站着,像一面墙似的挡住,就会安然度过。
父亲可是个明白人,他脑袋不糊涂,两个人真这么直挺挺的站着,早晚都会被发现,到时候还真不好收场,不仅如此,先前说的那些话,估计都得被拆穿了。
想到这些,父亲手心里已经冒出了不少汗。
看着爷爷,不时的摸了摸我的小脸,逗我玩。
再看向二叔,那直挺挺的身板,犹如一面门,或是一睹墙,父亲心里那个寒啊!这也太不自然了。
情急之下,再加上迫于无奈,他突然弯腰上前:“爸,慧芳!怎么还没来啊?看!孩子都快饿坏了。”
慧芳是我母亲的名,父亲无论对家人,还是对外人,一般都这么称呼我母亲。
听到父亲这么一说,爷爷当下就站不住了,眼下我这病情刚有好转,这没被病夺去生命,再饿出个好歹。
“我去看看!”心急的爷爷留下一句话,就向病房门口跑去。
看到爷爷远去,父亲这才倾吐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父亲有心事,像这样的事情,着急的定然是他,肯定不会嘴上说一说。
支开了爷爷后,父亲把目光抛向二叔:“你怎么还站着?不敢收拾收拾!”
“哦……哦!”二叔有些恍然的应了一声,这才连忙转过身。
他将布满蛋清的灵符,捏成了一个小纸团,丢进了桌腿旁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