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让我瞬间想起,那女孩攻击我的一幕。
我连忙向后退去,站在门口,对倒在床头的汉子就指道:“他……”
由于紧张,再加上撑得我肚子很难受,此时说起话来,相当的费劲。
看到我慌张的表情,站在门槛出的黑皮父母,眉头瞬间皱的很高。
“七七,怎么回事?”
看到中年男子不动,黑皮的妈妈突然有种不祥的感觉,她把目光看向黑皮父亲,一脸惊恐道:“是不是被打死了。”
如果被打死了,那这个动手的人定然是我,因为黑皮还在床上昏迷不醒,除了我在屋里,就没有别人了。
被她那么一说,我猛然打了一个寒颤,我不是害怕他是被我打死,而是害怕他真的死了。
以我的能力,打死一个成年人,而且还不借助工具,这显然不可能,但是如果他真的死了,死人——只要是个人都会害怕。
听到黑皮慢慢的话,黑皮爸爸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七七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弄得过一个大人。”
女人的心里承受力,还是不如男人,一遇到事情,尽是瞎想。
听丈夫这么说,黑皮的妈妈这时候,才冷静下来,随后也感觉自己是被吓糊涂了。
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可是看到里面躺着的中年男子时,她整个神经又被调动起来。
眼下三个人在屋里,只有我一个人清醒了,为了了解怎么回事,这件事黑皮的父亲只能问我。
而再没有搞清楚之前,为了个人安全,他并没有走上前去察看。
说真的,黑皮父亲的胆子,还真不怎么样。
两人都把目光投给我,我想着中年男子被女鬼上身的模样,紧张的心理一时间不知该给他怎么说。
我看了黑皮妈妈一眼,女孩这件事目前她还不知道,黑皮的父亲虽然没有见过女孩,但是对于她的存在,他还是知道。
见我表情复杂,眼神飘忽,弄得两人一阵紧张兮兮。
“咋了?有话直接说!”黑皮的父亲说道。
黑皮的父亲看到小女孩,离现在已经七八个小时了,而且他请的人又称之为大师,所以一时间并没有想起这件事。
眼下见我吞吞吐吐不语,着实让人很着急,毕竟床头前,还躺着一个人呢,是生是死,目前还没人知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眼下这事情,如果我不给个解释,显然是过你不了。
于是对着黑皮父亲说道:“真……说啊!”
听我这话,黑皮爸爸眉头皱的老高,什么叫真说啊?他一时没弄明白。
“怎么了这是?当然真说了!”
眼下我不说,以他这智商,显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眨了眨眼睛,把目光看向黑皮的母亲,这么大的事情,只要一说,以黑皮妈妈的胆量,她定然承受不了。
见我把目光看向她,黑皮的爸爸还未做出反应,黑皮妈妈倒是惊了一下:“啥?你不是说是我干的吧!”
听到这话,我差点要吐血,这种事情,她居然也能想到。
更让我无语的是,黑皮爸爸这么大的脑壳,不往正常方面想,他居然受黑皮妈妈的话,也跟着否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