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枫,别担心我,我可是很强的。”时音充满自信地冲着自己竖起大拇指。
对啊,时音很强,强到轻而易举就把自己抱起。虽然自己比较轻,但是对于一个女生来说,也是够呛的,更何况时音看起来是那么的纤弱。还有斩杀那几条猎狗,每一刀都是致命的,凌枫像放电影胶圈一样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但是凌枫心中的疑问不仅仅是所谓的灵器,“时音,为什么那个叫南宫乐,那么想杀死你?还有她为什么叫魔女。”凌枫刨根问底地问道。
时音轻声打了个哈欠,双手举过头顶,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阿枫,我困了,想睡觉了。”时音没有回答凌枫的问题,而是以撒娇的语气继续说道:“要不要和我一起睡。”凌枫赶紧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说:“不要,不要。”给人一种仿佛凌枫是女孩子,时音是男孩子的感觉。
“那好吧。”时音无奈地耸了耸肩,“那我去睡觉了。”说完的从浴池里突兀地起身,水溅了凌枫满脸。“时音,你能不能打声招呼啊
!”凌枫朝着时音轻嚷着,“溅的我满脸都是…
水…水。”水字还没说出来,便把头潜入水中
。因为时音正赤身裸体地站着自己的面前。
“睡觉去了,阿枫真容易害羞啊。”
第二天早上,时音家。
窗外,白云早已布满蔚蓝的天空,橙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偌大的床上,床上的时音和凌枫正在熟睡。
“棉花糖,真柔软。”凌枫嘴里自言自语道
。棉花糖,这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凌枫兀地睁开双目,自己的双手正放在时音的胸部,伴随着而来的是一声大叫。
“啊,时音你怎么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时音被凌枫地吵嚷叫醒,慢慢将惺忪的睡眼睁开,揉了揉眼睛问:“怎么了?”“你怎么和和我睡在一起。”凌枫一脸镇定地问,仿佛刚刚没有发生袭胸的事情。“就一张床,不睡一起,睡哪里?。”时音眼睛眯成一条线笑嘻嘻地回答。凌枫瞬间无语,转念一想,反正自己又不吃亏,况且两人的都还穿着睡衣,又没有发生什么,只是单纯的在一个床上睡觉。
“阿枫真是神经兮兮的,本来还想多睡会的。”时音言语中带着一丝埋怨,打了声哈欠我。“对了,等会阿枫,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不在家吃吗?”“家,阿枫都有家这个概念吗,难道是想和我结婚吗。”时音将脸凑近,眨着眼睛,期待凌枫的答复。
“时音,你不是要说去吃早饭的吗?”凌枫立刻转移话题,不然又要开始无限的问答模式。“那我们赶紧去吧。”凌枫对着时音说。
“好啊,但是先把衣服给换了吧。”
青灰色的砖布满人影稀疏的街道,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埃,给人一种安静祥和的感觉。街道的两旁站立着漆黑的路灯,白色的灯帽盖在黑色的灯身上,估计要不是白天,这里完全可以作为拍摄恐怖片的场所。但是这里的房屋充满浓烈的西式风格,参差不齐的三角形房顶加上木制的门,给人一种置身于文艺复兴的中古西欧的感觉。
时音拉着凌枫的手来到一家餐厅的门前。木制的门上挂着印有“open”的字挂牌,表明这家店正在营业中,挂牌的背面估计也有“close”的单词吧,凌枫在心中无趣的想着。
“走吧,阿枫,就在这里吃吧。”说完时音一手拉着凌枫的手,一手推开木门进入这家餐厅。餐厅的占地面积干不是很大,但装修的非常精致,金色的吊灯悬挂在白色的屋顶下,白色的桌布整齐地铺在小巧的餐桌上,银色的餐具干净整洁的桌面上。但是店内除了服务生,竟没有一位客人。
时音拉着凌枫挑了一个向阳的餐桌,两人对视而坐。“这里会不会很贵?”凌枫压低音量悄悄的对时音说。“阿枫觉得会不会贵?”时音反问道。
“贵,”凌枫毫不犹豫地回答。凌枫感觉这种餐厅不是他这种吊丝应该来的地方,是他的话,就应该吃包子加豆浆油条的早餐。时音面对凌枫的回答,掩面而笑,说
:“阿枫,看看你现在的衣着,说这样的话可不符合自己的身份。”时音指了指身着修身的黑色西服外加白色的衬衫的凌枫,脖子上还打了黑色条纹的领带,仿佛一位文质彬彬的绅士。
凌枫咳了咳,“还不是你非要我穿的,这领带勒的我脖子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用手松了松系在脖子上的领带,继续说:“时音你穿的像个贵夫人一样。”凌枫望着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乌黑的头发盘在头上,和时音充满灵气的面容一点也不搭配。
“时音,你果然应该穿女仆装。”凌枫笑着说,“这样的你感觉没有之前有灵气了。”时音面对凌枫的讥笑也没有让步,冷嘲热讽道:“阿枫果然更适合西红柿炒鸡蛋的校服。”
凌枫一下子被戳到痛处,脸上仿佛出现漫画色的三条黑线。想起昨晚洗澡丢在时音家的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