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尔维娜听的很用心,这些道理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贵族的教育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大问题。那些学士们瞧不起贵族,又渴望成为贵族,他们总是不断的重申贵族应该用森严的阶级性和特权来奴役平民,用鲜血和惩戒来麻痹平民的思想,让他们变成没有灵魂的羔羊。
这是一种最失败的统治,这样的统治方式下在一帆风水时或许可以,可一旦遇到了波折和逆境,最先抛弃他们的就是他们的子民。
她听的用心,也入神,还需要思考。就在这时突然啪的一声,雷恩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动起来,女士!”
叶尔维娜轻咬着嘴唇,露出莹白的贝齿,斜着眼白了雷恩一眼,透着妩媚和诱惑。她快速的扭动起腰肢,以一种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心态,服侍着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孩子”。
雷恩即将到达威尼尔的消息一经在威尼尔城内传开,有些人面露笑容,有些则愁眉不展。
坐在塔楼上,曾经安杰罗最喜欢的房间里,她站在窗台边上眺望着远方。曾几何时,安杰罗也喜欢站在这里,如同神明一样俯视着这片属于自己的领土。米罗娜此时心不在焉,一手扶着阳台,一手挂住了自己垂在胸前的长发。在她身边不远处的床榻上,博尔逊一脸灰白的病色,皮肤就像干旱许久的土地已经开始枯萎,青黑色的眼眶让他看起来无比的虚弱。
博尔逊已经卧床不起一个多月,从十一月中旬开始,博尔逊的身体就出现了一些问题。最先是不断的咳嗽,然后浑身酸痛,有一次还咳出了血。当时博尔逊就请来了牧师,牧师对他的症状在治愈术无效的作用下,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就连药剂师都请来了两位,各种各样的炼金药剂吃了不少,折腾了小半个月,但他的病情依然没有得到缓解。
十一月底,博尔逊终于卧床不起,终日只能吃一些流食度日。
很多人在私底下污蔑米罗娜是一个扫把星,是黑寡妇,天生下来就携带了害死丈夫的体质。安杰罗是这样,博尔逊也是这样。这种荒诞无稽的谣言很有市场,别看人人都喜欢米罗娜,嫉妒她恨她的人也不在少数,只是这些人平时不会表现出来而已。
回头望了一眼博尔逊,米罗娜平静的目光中掀起了一丝涟漪。
传闻没错,博尔逊就是米罗娜害的。
她重金买了一种恶毒的药剂,给博尔逊服用下去,这种药剂的来路并不清楚,经手人对此忌讳莫深,除了价钱其他事情绝口不提。不过那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药剂很管用。
她走到床榻边上,博尔逊有气无力的转动眼珠子,望向米罗娜。他的眼睛里拥有着智慧的光泽,他很清楚,他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和米罗娜绝对有关系。甚至可以说,就是米罗娜害的。
可他生不出一丝怨念,只有无奈,以及一丝后悔。
米罗娜的手轻轻的抚摸在博尔逊的脸上,就像抚摸在情人的肌肤上一样轻柔,她滑嫩的脸蛋完全看不出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雷恩要来了,你说他会拿我怎么办?”,米罗娜自言自语的说道:“杀了我吗?还是囚禁我?”,说着她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亦或是像你那样我?”
博尔逊眼中闪过一丝痛楚的神色,他是真的后悔,米罗娜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他其实也很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