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校长,你怎么不知道啊?龚老没跟你提起过?”杨建奇怪地问道。
“没有,这种事他们是不会随便跟我们说的。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李建民居然也说出了跟龚建忠一样的话。
“怎么?李校长,你说的话怎么跟龚叔叔一样呢?他说他已经查到是有人在暗中对付他们龚家,但是就是不愿意跟我说到底是谁。难道李校长,你知道是谁?”杨建着紧地看着李建民道。
“唉,杨建,这些事情都是好几代人的事情了,我们这些子孙都说不太清楚。而且我也不太方便跟你说,当然,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李建民叹口气道。
“好吧,那我也不问了,唉。。。”杨建知道李建民是不会说的了,再问也没用。杨建便转移话题道:“李校长,你对古董有研究不?”
“你有古董?”李建民一愣,看着杨建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河里捡到的,你给看看是不是古董。不过已经磨损的很厉害了,但是我感觉像是金的,应该也值点钱。”杨建说着,便把之前在卧龙山那边那条大溪里面捡到的那块牌子拿了出来。杨建是看着李建民这办公室布置得这么有艺术气息,才会随口一问的,刚好那东西又带在身上,他平时就当个小把件玩玩。
李建民,拿着牌子,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然后停下动作,一会盯着牌子,一会又看看杨建,不知道在想什么。杨建满怀希望地看着李建民,希望他能给他说个好价钱。他现在还是比较缺钱的,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就是限制在钱上。要是这东西能卖个千把万,那就好了。
李建民看着杨建那巴巴的眼神,似乎没有说谎,便问道:“杨建,你这牌子哪里捡来的?”
“河里啊,怎么了?”
“具体地址,哪里的河。”
“江州市溧河县卧龙镇陈家村附近的一条大溪水,那条溪流比较湍急,这块牌子就在一个溪口的口子上,长年被水流携带的泥沙冲击就被磨损成这样了。”
“溧河县卧龙镇。。。。那边有姓杨的人家吗?”李建民问杨建。
“姓杨的?哦。。。对了,那河底还埋有一个大牌匾,上面写着‘杨府’。”杨建听李建民提起姓杨的,马上就想到了那个杨府的大牌匾。
“那就错不了,这是‘预’的身份牌,据我所知,‘预’这个身份,是杨家的,但是好像这个杨家已经销声匿迹有几十年了。现在这块牌子在你手里,而那块牌匾也都沉在水里,那估计也是出事了。而且很有可能就是现在对付龚家的是同一伙人做的。”李建民凝重地说着。
“这。。。。这。。。到底什么人啊?这么大能耐?那现在龚家不是很危险?”杨建着急地问。
“龚家经营数代,把江南市甚至周边几个市经营得有声有色,他们要对付龚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想,那次对付娇娇,也是他们突然行动,打了龚家一个措手不及,所以才会被他们得逞的。”李建民是清楚龚家能量的,他分析的还是比较有道理的。
“龚家。。。。这么厉害?”杨建奇怪地看向李建民,他一直就以为龚家只是有钱,也就是靠着那彩印厂在赚钱,那彩印厂一年二三十亿的利润,以他现在康辉的赚钱速度,要赚几百年。要是还有别的赚钱门路,那。。。。我去。。。这特么也太恐怖了吧?
“呵呵。。。还行吧,跟我们家差不多,也算不上什么厉害,只是龚家一直在江南发展,发展的太顺,一直没有遇到过对手。这点其实既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就是发展得很快,扩张得很大,坏事就是,太顺太舒服了,把潜在的危险给忘掉了。”李建民笑笑。
“你家?李校长,你家一年能赚多少钱?”杨建有点震惊地问李建民。他听李建民家跟龚家差不多,那肯定也是能赚很多钱的。
“你这小子,不知道这样问很不礼貌吗?不过说真的,我真不知道,因为这些事我从来不管,都是我哥管,我不喜欢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我只喜欢玩我的音乐,可惜,不知不觉在学校还是坐了这个位置。”李建民有点无奈地摇摇头。
“呵呵。。。那这牌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呢?跟你们到底有什么关系呢?”杨建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