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美娘啊!你知道的,我是一个诚实的人,像这种弄虚作假的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
“夫君,可以给奴家弄一个真的回来啊!”
“我那老爹吝啬的很,平时睡觉都是抱着玉玺的!”
“咯!咯!夫君真会说笑!玉玺只是一件冰冷的什物罢了,夫君若是有一天君临天下,就算说水萝卜是玉玺、是兵符,也是天下臣服。到那时候,夫君让奴家好好把玩一下那镇国之物,美娘也就心满意足了!”
“美娘,其实当皇帝并不是一件美差,虽然享受着高年薪而且终身制,没有失业的危险。但每天起五更爬半夜的,真的不容易。还不如抱着我的亲亲美娘睡到日上三竿,通宵把酒言欢!”
萧美娘裹着锦被坐起,两只玉臂露在空气中,闪耀着灼人的光芒。整个娇躯却是结结实实的藏在了被子里,犹如一条美人鱼般,懒散的瘫坐在床榻上,惹的常歌行一个劲儿的吞口水。
“出身皇家,不是成为至高无上的掌权者,就是成为任人践踏的烂泥。我想夫君心中定是无比的清楚,大风将起,树欲静,除非被人剪了绿叶,砍了枝桠,伐了树干,只剩下一截树墩。到时候,没准就连奴家都要在别人的床榻上伺候了!”
萧美娘说话间,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只是媚惑横生,绝对是诱惑多余可怜。
常歌行当然知道这个世界的残酷,他虽无争霸之心,但绝非任人拿捏之辈。敢动老子女人,老子让你下辈子都硬不起来!
常歌行一把将萧美娘搂在怀里,大嘴凑在小巧的耳朵前,热气喷吐,惹得萧美娘浑身轻颤,就连如玉的手臂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娇羞异常。
“上了老子的贼船,就老老实实的做老子的女人。不要整天想着当寡妇,守寡那么好玩吗?”
萧美娘疑惑的看着常歌行,“守寡?谁说当了寡妇就要守寡的?夫君,你想多了!”
常歌行狠狠咬着牙齿,双眼中似乎有火光闪动。他一口咬住萧美娘的朱唇,伸手扒开锦被,将一副娇媚的身子横放在膝盖上,一阵的家法。
“啪!啪!”声夹杂着柔若无骨的呻吟声,让人想入非非,心下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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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下,一个长长的影子,在青石街道上不断延伸。看着熟悉的大门与烫金的“朱”字,常歌行举起的右手犹豫良久后,终于叩响。
“笃!笃!”
在沉寂了很久后,大门吱呀作响,一个小厮将门打开一道缝隙,脑袋堪堪伸到门外,表演着脑袋被门夹了的戏码。待看到来人是常歌行后,他迅速的收回脑袋,作势便要关门。
常歌行一手扒住大门,一边大声嚷嚷着。
“我是你们朱府的准姑爷,快放我进去!”
小厮牢牢的把住门,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您就别为难小的了,老爷发话,若您来了,一定不能让您进去!”
“我可是卖身到朱府的,我不回来,又能到哪里去!”
小厮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塞进常歌行手里。
“这是那份卖身契,老爷说你从此恢复自由身,与小姐的婚约也取消了!”
常歌行面色复杂的看着这张熟悉的纸,因为这张纸他莫妙奇妙的卖身到朱家,莫名其妙的与朱贵儿有了婚约,莫名其妙的对这个淡雅的女子有了好感,如今更是感到莫名其妙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