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见面了!这次绝不饶你!”陈军中一人挥动长剑指着大隋兵士道。
“呵!呵!”隋军中一人冷笑几声,用手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这句话我已经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有本事咱们做过一场!”
“你以为我不敢!”陈军兵士喘着粗气,显然被气得不轻,握着剑柄的手指节发白。一双眼睛圆睁,几欲喷出火来。
“我开玩笑的,何必这么认真呢!你我人数相当,即使打过一场也是两败俱伤的下场。用我隋军人头虽可以领赏,我只怕到时候你成了一把枯骨,却被别人捡了便宜!
啧!啧!你那没过门的媳妇儿恐怕就要被别人睡了,真是可惜了!”
隋军兵士抹了一把口水,一副垂涎模样。
陈军兵气道:“老子早就成亲了,儿子都三岁了!”
“啧!啧!到时候别人睡着你老婆、打着你儿子、花着你的抚恤银两,这才是真真的人间悲剧啊!”
“不管怎么样,今天你们若是不退,老子把你这身肉沤肥!”
隋军兵士看了看满是警惕的拔秧之人,骂道:“看什么看,快点儿干活儿,一颗秧苗十记军棍,你们看着办吧!”
那些光着脚。赤着胳膊的隋军手忙脚乱的弯下腰继续他们揠苗助长的大业。
“呵!呵!你也看到了,这块稻田马上就要完活儿了,要不你再等等?下块儿稻田绝对让与你!”
隋军兵士虽然满是商量的口气,但被抽出半截的宝剑和已经成型的阵列,表明他们随时准备着战斗。
“这已经是你第八次这么说了,但哪次不是寸草不生!”陈军士兵勒着马头,唯恐这些畜生越过雷池,引发混战,到时候真的有什么闪失就得不偿失了!
久未经过战事的陈国,已经忘记了战争的残酷。陈叔宝的骄奢颇有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良效。社会崇尚那些咬文嚼字、说着风雅事的文人墨客,而敢于就死的将士却成了粗鄙的武夫。
一个国家失去了血性,亡国不远矣!
军棍的力量是无穷的,绝对比茶水提神。隋军兵士将稻田清理的干干净净,真正意义上的寸草不生。没有了秧苗的遮挡,稻田浅浅的水洼宛如一面镜子,将如此讽刺的一幕收录到塘底。
“陈军兄弟们,我们要跑了喽,你们准备好了吗?”
隋军百余人齐齐上马,组成一个迷你型的战阵,攻防间好不慌乱。
“驾!”隋军一声厉喝,百余匹战马齐奔,留下一串马蹄回响。
“隋人跑了,追啊!”
“杀了这些狗、娘、养、的!”
“不要让隋人跑了!”
“杀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