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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兄,剑练得如何?是否被那群狗屁道士欺负,如若是被欺负了我也没法帮你找回场子了,敌方终于来袭,前日我发现了踪迹后便再次跑去那些老顽固那里辩论一通,他们以为建国后便可安居于此?我想他们的脑子肯定都装满了粪土。
他们来了,还是海口,那里好上岸,我一人在那等了一天,发现来了一队人马他们身穿西方教袍,满脸的虚伪,我一剑斩死了那个带队的头头,没想到旁边站着的金发少年是个高手,我被他一拳打成重伤,伤及了器官,我命不久矣,但是我也刺了他一剑,如果他心没长偏的话应该也是死了。
我想啊,人活这么久干啥?要像他们老的不能动死在自己的窝里?不如疯狂的活着,我骂过,打过,他们都排挤我,我怎会不知道?但是有些东西终究是要靠我们自己守护的啊,战争时期人多我们这些人做不了什么,现在或许可以,但他们又缩在家里不出来。
第二封信,赵兄请帮我带给昆仑的人,我想他们应该比那些人正派很多吧,如若那个叫盖特的金发少年没有被窝刺死赵兄一定要小心。
认识你很快乐,教你练剑很快乐。
——杜清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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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淳风浑然不知手里的信已经全部浸湿,赵淳风浑身颤抖起来,杜清凌的笑容还有骂人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全部浮现出来,杜清凌是赵淳风第一个朋友,不,是兄弟。
小道士也哭了,虽然以前觉得那个家伙很讨厌,一见面就打了自己,但是那个坏家伙走了后还是给他留了一些城里的糖果给他,那些糖在记忆中很甜,但小道士现在只觉得嘴里一阵苦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