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有些恍惚,感觉这里的白天和晚上,简直是两个世界,完全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好似荒废的村子,晚上会是那般的诡异。
没错,这里给我的印象就是多少年没人住的村落,除了那偶尔传来的几声鸟叫,其它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可能都各自找地方休息睡觉了吧,看样子吃早餐是甭想了,摸了摸肚子,还真有点饿,唉,只能忍忍了。
随便溜达了一圈,连半个人影都没有见到,各家各户都是房门紧闭,毫无生气。
哭丧着脸,我摸着叫个不停的肚子想了想,只好回去睡觉了,这样时间过得也会快些。
可是刚走两步,我却想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我忘了和安叔请假了,这可如何是好,要是矿工的话,就安叔那古怪脾气,不得扣我好几天的工次啊,还得加上一顿臭骂,虽然现在请假也不晚,可是手机没信号啊!
想到这,我下意识的往兜里掏去,把手机拿出来一看,惊喜的发现,居然有信号了。
真是天助我也,我兴奋的快速拨通了安叔的电话,随便找个理由请了个假,他一开始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但最终还是同意了。
挂了电话,我奇怪的拿着手机看了半天,难道是巧合?或者,是由于见到阳光了,所以来了信号?
这个推断看似离普,但对于世界观已经有所改变的我来说,还是有些相信的。
在我回到房间后,证实了刚才的想法,屋里果然没信号。
一整天,睡了醒,醒了睡,终于挨到了天黑,夏天生好似定了闹钟一样,十分准时醒了过来,迷迷瞪瞪的问我,“天黑了吗?”
我点点头,也没多话,我们走出旅馆,再次来到鬼市的街上。
只隔了一个白天,却恍如隔世,鬼市又恢复了昨晚的样子,要比白天有“生气”多了。
因为张老莫有话,不许夏天生在这里超过二十四小时,所以他也是相当的着急,一路没有耽搁,很快来到了那个黑伞附近。
夏天生再次冲我吹了口气,我们顺利的走了过去。
路过山下那个老头家时,发现他正在门口朝这边紧望,见我们平安回来,他高兴的溢于言表,急忙把我们让进屋里,然后用那个果体女人头上的红色,把夏天生的脸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呆了片刻,我们便告辞离开,一路急行,穿过城南公墓,来到马路上,这时,我却傻眼了。
这地方别说出租车,连个私家车都没有,这可怎么回去?
夏天生毫不在乎的在前面幽幽的走着,看这样是要11路了,我跟吃了苦瓜似的,没办法,只好跟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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