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全没采他,自路边采了一朵小花放在鼻下闻了又闻,自顾自的饮了一大口酒哼着一段令人听不清的歌谣,那狂傲的模样倒跟他二十岁上下的年纪很配。
老者静静的等着,不敢有半分的急躁。
过了一会儿,那人张开双臂,感受着草原上倔强的风,极其自信的竖起一根手指。
老者却惊了,“只有一成?!!”
那人反笑道:“是一定成!”
说罢他又张开双臂,似乎要将降服草原上的风,将它们尽数纳入怀中。
只是纵使这风能降服,他的心却如一匹野马在这广阔的草原之上狂奔起来。
时不时的他又变得十分忧愁,兀自说着胡话。
“一年多未见了,你究竟过的如何?你可还恨我?可曾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