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施展飞檐走壁法,倒是也说不定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不过那可是在自己准备妥当之时,可那三个人绝对不可能是早就准备好了,绝对是仓促而来。
“呼!”苏克尝尝吐出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道家十二段锦的那股气力游走一番之后,确实不在像之前那般失措:“我想我需要先号号脉!”
苏克有了中医基础理论的精通,虽然只是理论,但是花架子还是像模像样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说,其实他自己也知道,号脉只是障眼法,最好能够蒙混过关。
“天叔!”
这五个人无法左右天叔的决定,但是他们期切的眼神,恳切的声音,却让这个形似骷髅般的老头无可奈何,微微一笑,满脸的褶子全都动了起来,虽然有些别扭,但是看久了倒也没什么:“好!号号脉就号号脉!”
苏克现在是箭在弦上,发也得发,不发也得发,好在现在心绪平稳,一本正经的蹲下了身,让天叔将手臂放在沙发的扶手之上。
左手食指、中指以及无名指,搭在了天叔手腕之上,直接切取了尺寸关三部,起先浮取脉相,脉动和缓有力,中取肌肉依旧没有丝毫异样感觉,直到沉力按至筋骨之时,终于才有所得。
当然由于苏克空有理论以及针灸术的中级精通,要说真的得到什么有用信息,并不现实,但是大脑飞速运转,针灸术博大精深,按症施针,屡有奇效,或许还真的说不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苏克一言不发,切起脉相更是平心静气,被他这种气势感染,好像气氛都变得沉寂万分,所有人全都紧张小心的盯着他,甚至李达都情不自禁的向前靠拢。
这一按,等到苏克收手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的样子,苏克凭感觉认定天叔的身体各类腺体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问题,胰腺、松果体甚至脑下垂腺甚至都已经失常,但是水平有限,却也不敢妄下论断。
不过苏克却通过脉相发现眼前这个貌似行将就木的老头,身体当中似乎还有一股强大的气力,一直在压制或者说抵制着这种病态的发展,隐隐有将那种奇怪毒素bi到手掌的趋势。
“怎么样?”看到苏克收回了手,带着面罩的那个女人忍不住的开口问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小腹上的伤口已经开始不断的向外渗血,将黑色的紧身体恤依然成一大片黑红之色。
“你们这里有针吗?”苏克咬了咬牙,不管怎么样,自己既然能够摸到一些门路,就要努力将这个病症治好,而且看着一个老人家如此的样子,瘦的皮包骨,确实觉得可怜。
都说医者父母心,自己虽然不是医生,但是既有了医术,自然也秉持治病救人的态度,能治则治。
“有!你等一下!”面罩女人刚刚转身,就被那个带着眼睛的斯文男人拦了下来:“黑雨,你别动,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