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亦笑道:“当日在青州,幸亏宋公明哥哥用计赚得黄信。黄信人称镇三山,当日可谓是风光的很,带着官军压制青州三山的土匪,鲁智深、燕顺这帮人现在都感到有点憋屈。哈哈,这般将才,得此‘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形,定能以一敌万。大王放心。”
高原道:“如此甚好。北口有武松及童氏兄弟二人,亦当万无一失。”
卢俊义道:“昨日一败,死伤兄弟众多,武松昨日黄昏带着四百弟兄可是拚着性命挡住了敌人几次攻关,他这是极力将功补过。今日卢某遇见他,他还是满脸的愧疚。”
吴用也道:“卢外所言极是。昨日也多亏他执固抵抗官军,在童威、童猛赶到以前,以牙还牙地守住了北口阵地。”
见两人替武松说情,高原道:“武松尽管固执,但好就好在他一槁苦撑到底。开始是错误的,最后的赌气却是歪打正着。但适当的处分还是要的。”
众首领闻此,再不好发声。
见气氛尴尬如此,高原便起身,豪爽道:“走!现在野狼滩这个大胃装填一大堆食物,是该去消化消化了。”
于是,几位首领跟着高原,兴冲冲地向山头走去。
野狼滩上,炊烟升腾。高原笑道:“官军在分批进食。不急,等他们吃饱,再送他们部分人上路。”
吴用憋憋嘴,心,这等残忍的话也说得出来。
几个人沿着山道,向上午盘踞的老地方走了过去。然后,或蹲或坐,耐心地等侯敌人进餐完毕。
半个时辰过后,官兵们吃饱喝足,一些官兵享受般躺在草丛中,此情此景山腰上高原他们看得是一清二楚。
野狼滩上,李从吉与几个官军头目站在账蓬外面,一儿望着白茫茫的湖水,一望着野狼滩的南口,一脸的焦虑。
一位头领壮着胆子,对李从吉道:“李将军,难不成我们就这般等下去?”
李从吉转头道:“王副使,除了等,本使也无计可施呀。依本使经验,这刘梦龙的水军,绝对没有这般快速经过野狼滩。即使刘梦龙水军经过了野狼滩,在密州城外扎下阵来,也派船往回禀报信息的。”
王副使道:“该不报信的小船被贼寇们给阻截了吧?”
李从吉难得一笑,道:“这个王副使你放心。即使按你所,刘梦龙已经经过野狼滩了,且派出的信使在半途被截了,但刘梦龙没有看到信使返还,就不发现情况生变?
敌人可以借助陆地山形围困我们这支外地的队伍,可敌人有什么本事阻挡住刘梦龙那支天下少有的水军船队吗?!
并且,行前,我听张知州讲,沂水上游尽管没有下游宽深,但亦是一条最窄也有三十多米的大河。
再退一步讲,即使刘梦龙水军不能搭救我们,但张叔夜知州在中山节度使张开的大军赶至后,便随后从密州驿道向密州进发。张知州与我们可不一样,这一带山形人家是了如指掌,敌人要困住他们上万人的队伍,可是难如登天。
不管水路与陆路,我们都有希望,但眼下需要的是时间。
时间,我们耗得起,因为我们有近半个月的粮草。
稍安勿躁,耐心等侯便是。对了,等儿派人去多砍点树木,在野狼滩两端、湖边及上方的山口设置障碍与保垒,以防敌军夜晚经水陆两路踏营、偷营。”
王副使等头领听完李从吉这番话,心中稍加安定。都忍不住向山上高原他们望去,有些官军头领脸上竟然还露出不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