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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算计(4)(1 / 2)

 高原还在自说自话:“儒家思如何能治国家?原来,孔子在强调孝道为根本的同时,由‘孝’攀扯到‘忠’,由父子关系攀扯到君臣关系,由家庭攀扯到国家。这三者根本是八杆子打不出关系,孔子硬是别有用心地把它们扯到一处。

本王先说孝道。

孔子所谓的孝道,说全了是‘孝悌’。‘孝’是子女要孝敬父母,回报父母的养育之恩;‘悌’讲的是兄弟姐妹之间要相敬如宾、互相友爱。

孝悌,是人类最低级的道德标准,并不是因孔子倡而产生,早在孔子出生以前,人类社普遍就懂得这个道。孔子之前,人世间就不存在上了年岁、失去劳动能力而依然活着的老人么?孔子之后,严重饥馑之时,照样出现‘易子而食’的人伦惨象。

孔子强调孝道,其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孝道的本身,而在于后面的胡乱的发挥。

子女之所以孝敬俸养父母,是因为要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臣子(孔子对皇帝以下的侮称)对皇帝要尽忠尽孝,难道说百姓们是靠皇帝来养育的么?

事实恰恰相反,不是皇帝和所谓父母官来养活百姓,反而是百姓们用劳动来养活了皇帝或各级官吏。

皇帝与百官们,叫嚷天下是他们的家,以此为由搜括民脂民膏,然后用搜括来的钱粮豢养军队,维护社治安,他们不仅不感恩,反而颠倒是非,要百姓们对他们来感恩。天下哪有这种混账道,而这种逻辑却成了儒家思的精华。

更有甚者,儒家思是一根令人掩鼻的搅屎棍!

所谓的儒家思继承者,董仲舒之流,却总是不遗余力地制造新的、外表光鲜的粪便。社在这种极端思的纠缠下,最终,上至统治集团,下至平民百姓,人人都变成无恶不作的暴徒,人间成为鬼域。甚至,一些中毒极深的贫苦读书人,还把自己幻化成儒家思的卫道士,掉过头来,挥舞论的大棒,对同类进行莫名的监督和苦苦纠缠。

统治集团,靠这种颠倒黑白的儒家思,来给天下人洗脑,来作为统治的幌子,作为统治的招牌,作为一块把水搅混的污泥。

晋武帝司马炎,曾经也标榜以忠孝来治天下。司马炎要求天下人讲忠孝,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简直是厚颜无耻。司马家的天下是怎样得来的?背君叛主,以武力从曹家抢来的!这样的帝王,也来以儒家思治国,从反面证明了,儒家思只不过是统治阶级的愚民手段而已。

同样,大宋开国君主,也是一位背君叛主的主儿。陈桥事实,自编自导自演了一场‘天命所归’的闹剧,丑态百出。欺负孤儿寡母的货色,居然也倡导什么儒家经义,可见儒家经义是坏蛋们欺骗、欺负世人的最恶毒、最有效的武器。

人类夫妻关系也惨遭孔子的毒手,孔子在《论语·阳货》中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其对女人的评价,其对女子的侮辱语气,可谓丧心疯狂。并且与他的孝道自相矛盾,自抽耳光。因为孔子不知他本人的出处,忘记了舔犊与跪乳之恩情。

对此形成莫大讽刺的是,唐朝武则天即位做皇帝,开创了女人成功治天下之先河,却至今还被儒家信徒们诬蔑为母鸡司晨。

然而,武则天的天下,一点也不比男人治的天下逊色,尽管不是历史上最好的时期,但在她治下,经济发展,社安定,为后世的开元盛世奠定了最坚实的基础。武则天用事实推翻了女人必须听命于男人的强盗伦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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