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趁大军南下,王英便带领四五名亲信,于某日深夜,闯进傅外家中。
王英首先向外强行要人,傅外死活不肯。王英和手下便大打出手,将傅外打成重伤。然后……”
“然后怎么了?”高原热血上涌。
“然后,王英和那几名亲信,便把傅家三姊妹全都给糟蹋了。”
“禽兽!”
“大王。现在,王英怕傅家来沧州上访,更日派手下在傅家村外蹲守着。
傅家,原本是外地人。可是,南皮镇许多人得知此事后,都在背地里咒骂青州军。
下官听着不服气,这才偷偷返回沧州报告,有幸正遇上大王平安归来。”
“对了,你的姓名?”
“下官姓梁。名武。是河东线斥侯的排头。”
“梁排长。你先回去。关于你来沧州,特别是被本王召见的事。绝不要对任何人及。去吧。”
“大王,下官告退。”
“看来,土匪终归是土匪,一当得势,就更难恢复人性了。”高原送走斥侯,顿时,觉得头疼不已。一个多时辰以后,高原心情才算恢复平静。
傍晚时分,逛了一天的柴进和赵桓才返回高府。
赵桓兴味十足,赞道:“这沧州城,尽管不大,人也不多,但却十分之热闹。孤不明白地是,这街上见不到一个公人,可人们依然规规矩矩,一派生机盎然。”
柴进道:“太子不知,街上不是没有公人,而是公人们都衣着便衣。并且,遵照大王指示,城中的守兵,也轮换入城协助推护治安。只是,他们亦未衣着制服,更没有拿着武器摆显罢了。”
太子道:“孤就发现,街中的众人,无论富贵、贫穷,人人都显得精神。孤还见到,刚入城的昨日那班乞丐,他们都老实地蹲守街沿,几乎不用喊叫,就有人上前施舍。”
高原笑道:“可能是宗府尹较忙,没来得及派人前去赈济。用不了一两天,这些乞丐便被收容的。”
“养着?”赵桓惊讶道。
“不是。这个可要问柴大人。”
柴进道:“老弱病者,先养一段时间。已恢复体力的,我们都安排他们去自力更生。反正,沧州几大企业都需要人,老弱者,也皆有力所能及的活干。”
“原来如此。若有人一直都不愿自力更生,怎么办?”
“继续养着。可是,人啊,是个不消停的怪物,白吃白喝时间一长,他们就觉得烦。到时侯,你不让他们干活,他们都不答应。
除了老得不能动的,哪有人不得到属于自己地房子和财产?”
赵桓不罢休,又问道:“沧州城中,许多外地客商,他们或摆摊设点,或向各店家兜售。大王是如何向这些人征税的?”
“遇上大宗货物入城,在城门口征少量税金。少量货物,不征税。入城后,概不征税。各个坐地店家,都根据实际交易状况,主动交税。
平素,税务官们都深入市场,反复调研。以此,避免大额度的逃税。
工场或企业,则按投资额和交易量,定下固定税额。遇上不景气,则即时申报减税,税官前去论证落实。”
“沧州地税额比我大宋轻多了,那如何能养活大批官吏和军队,还进行这些无也不入的赈济?”
“是吧?哈哈。”
“难道说,如同上次那样,去大宋各州县打劫?”
“太子,冤枉本王。那些事情,乃属意外。打劫,是本王所绝不容忍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