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女?
从来只有外男一说,今儿她才知道,世上居然能有外女一词。
“就这件事吗?”
唐允习是不是那样的人,从棋局上就能看出一二。
百里与归在深宫耳融目染之下,岂能不知唐曲辞的这点小心思,只颇为认真道:“本宫还有事,你先在这儿跪会儿,待本宫忙完了再听你细说。”
唐曲辞:???
您老逗我玩呢?
唐曲辞目露不解,抬头张口欲留下百里与归,却见百里与归目深如水,琢磨不透。
唐曲辞跪在地上这么一会儿功夫,膝盖都冻得有些麻木,缒弈阙中未燃炭火,唐曲辞虽是男子,却也不通武艺,来见百里与归时又穿的单薄,若是跪上一两个时辰,结果可想而知。
“殿下不妨先听……去忙吧。”
百里与归闻言夸赞了唐曲辞一句“善解人意”后,盈盈起身,留给唐曲辞一拒人千里之外的背影。
勾心斗角她会,但她从来不喜。
若今日没有发生此事,她对待这些侍君应是一视同仁,不过如今偏向唐允习的心重了些。
毕竟这府中棋艺又好,心眼又少的人不多了,她算其中之一,唐允习也算。
“主子,奴已将请柬亲手交到了花大人手中。”
缒弈阙前,阿嵘本欲进去便见百里与归从里面出来,止了脚步,屈膝行礼。
阿嵘办事极有分寸,百里与归自然是放心的,想到屋里跪着那人,心生厌烦,“去收拾间院子出来,本宫今夜不在缒弈阙歇息。
再挑个时候命人把请柬送去各大家,黎家那儿另备一份礼送过去,就说是给灏贵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