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道:“还请慕容兄稍坐,看来你也对此案关心的很。如今天气转凉,本官与赵寿昌因事打挠了慕容兄的清静,真是过意不去,本官与你赔礼了。”</p>
“司马说的哪里话了,这一来事情关系到了在下,二来平日里你我想多亲近都是没有空暇,如今正好借了此机会相聚,倒也是一桩美事,只是这院子有了晦气,一会若是忙完,可去客厅相坐,在下备了薄茶相待。”慕容曦皓笑道。</p>
李扬与赵奉璋相视一笑,拱手朝慕容曦皓说道:“那倒不必了,公务烦忙,此间事情完毕,本官便要回沙州了,剿贼之事已了,还需回报了使君。”</p>
“哦,那真是可惜,改日在下去父汗处时,定登门去拜访司马。”慕容曦皓拱手回道。</p>
李扬点头,请了赵奉璋说话。</p>
赵奉璋拱手道:“这次请小汗来,是要问一件事情。”转头对记录的书吏道,“你听着就是了,不必书写。”</p>
“还有何事?即是明府想问,那便问吧。”慕容曦皓有些不满的说道。</p>
“也没什么打紧的,只不过是想证实一下,昨日晚间三更时分,小汗可在花儿哪里?”</p>
慕容曦皓听罢,怒起道:“明府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在下在说慌吗?那花儿已都是作了证的。”</p>
“慕容兄,何必着紧呢,本官与赵寿昌也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证实一下,这花儿是否说的是真的而已。慕容兄,你着相了。”李扬笑而说道。</p>
赵奉璋却是站了身来,朝东而拜道:“本官身为大唐的官员,就理应为圣上守好这方水土!如今治下出了这般事情,已是惶恐不安。再要是出了差错,那便身死不能相报了。小汗,此案已是牵涉到了你,还请小汗多多包涵!身为臣子不为君尽忠,万万不能怀有二心。”</p>
“这,我慕容曦皓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明府,你只管问吧,在下定当如实相告。”慕容曦皓大汗淋漓,眼睛还不住的看着李扬,只当是李扬将那天密谈之事透露给了赵奉璋,心虚之极,却又是恨了李扬几分。</p>
李扬却是不知,随着赵奉璋起身而说,自己也立刻起来躬身朝东而拜。</p>
坐下后,赵奉璋还是问道:“请恕本官失礼,小汗请回话,昨日三更时分你究竟在哪里?”</p>
“在下”慕容曦皓顺了一口气,目光不定的闪了闪,定然想了其中的利害,终是拱手向上道,“实不相瞒,在下那时不在书房里,而是在此院中!”</p>
赵奉璋与李扬对视一眼,又是问道:“小汗,你可是想好了,这话一出口便是铁证了。你可否再好好的想想。”</p>
“不必了,谢过好意,但那时在下确在此院中,而且还窥视了一幅活春图。”慕容曦皓恨恨的说道。</p>
赵奉璋接着问道:“为何要这般,难不成小汗有放不下的事情?要知道,小汗身为主家,在自家院里行事虽是无碍,但这院中已是留了客人,那便有私闯民宅的嫌疑了。”(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