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糟糕的是,雷切似乎在第一次之后就了解了他的身体。</p>
于是在一次又一次有意无意地撞击到他体内那个隐藏的敏感后,阮向远的前面也开始不可抑制地默默抬头,当雷切用这个姿势继续进攻的时候,每一次的晃动,都会让黑发年轻人渐渐苏醒的前端与光滑的地面进行短暂的摩擦……</p>
阮向远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身.下,老二的最前端已经开始吐出透明的液体。</p>
并不陌生的快.感一次次地袭击,仿佛从脚趾在一秒之内传递给了大脑的神经中枢,当从喉咙深处冲上来的呻.吟变得连努力咬紧牙关也无法抑制,阮向远终于放弃了抵抗,零零碎碎的闷哼,每一次的音量与音调的不同仿佛都在无声地配合着雷切——</p>
痛,还是不痛。</p>
是不是可以再用力一。</p>
这个角度怎么样?</p>
这个速度还满意吗?</p>
就在这个时候,那压在他上方本应该沉浸在性.爱之中野兽却忽然开口了,他一只手抓着阮向远的肩膀控制着他不让他逃离自己的侵.占范围,另一只手,此时却暧昧地从他的背脊拂过——</p>
“你就为了这种笑死人的理由拒绝老子的需求?”</p>
雷切的语气就好像在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p>
男人的唇角挂着一抹令人十分熟悉的嘲讽微笑,就好像在刻意地惩罚似的,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几乎每一次都是大开大合的尽数退出和完全撞入——</p>
“每一次楼层战,你都被揍得像是一条死狗——楼层战是不是货真价实,你自己心知肚明。”雷切缓缓道,“到头来,因为某些垃圾的搞笑言论,你他妈居然连自己都开始怀疑?”</p>
阮向远一愣,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看向雷切,停顿了片刻之中,在一次冲击之中他不得不收回自己的目光,有些失神地,望着冲凉房角落里的一块斑驳:“可是……”</p>
“——啧,老子又不是教堂的神父,你他妈跟我撒个什么娇求个什么狗屁的安慰?”</p>
雷切粗暴地打断了阮向远的话,话之间,一只手板着阮向远的肩膀将他弯曲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此时此刻,阮向远就像是一张弓一样完全向后弯曲,颈脖和下颚之间,因为紧绷而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p>
这种将致命完全暴露在自己眼下的完全信任让雷切眼皮一跳。</p>
征服的快感汹涌而至,险些让他就此狼狈地射出来——</p>
“果然和我想想得一样,”强行忍住了发泄的冲动,红发男人慷慨地赞扬,“柔软度绝佳。”</p>
话期间,男人俯□,高大的身躯将身下的黑发年轻人完全笼罩,他从阮向远的肩膀缝隙之间探出头去,在一次重重的撞击之中,如同野兽一般狠狠地咬住了对方的喉结——</p>
在感觉到对方瞬间紧绷之后,男人的动作变得轻柔,就好像在玩耍一般,他轻轻地叼着那白皙的皮肤包裹着的凸.起,眼皮微微垂下,湛蓝的瞳眸不动声色地看着青色的血管以及近在咫尺的动脉就这样暴露在自己的眼底……</p>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你自己更加相信你自己。”</p>
雷切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含糊而平淡——</p>
“如果抱着那种‘想要证明自己’的信念才去当王权者,那还是不要当比较好。”</p>
“……”</p>
“算我看走眼。”红发男人微微抬起身子,脸上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不屑神情,“原来,你也不过如此。”</p>
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在自己的言论之下,身下浑身赤.裸的黑发年轻人整个身体都完全失去了温度,僵硬而冰冷地如同一具尸体,哪怕此时此刻他正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然而在雷切面前,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了成年人眼中的儿科。</p>
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因为情绪而微微颤栗的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皮肉之中,顺着紧握的拳而流下的血液蹭红了潮湿的地面——</p>
雷切将一切都看在眼里。</p>
然而他却无动于衷。</p>
他放任自己在身.下仿佛完全弄丢了灵魂的躯体中长驱直入,低声的沉吟和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他肆无忌惮地宣泄自己的欲.望,就像是在举行某种最原始的惩罚仪式……</p>
作者有话要:_(:)∠)_一边H一边心理辅导,独此一家别无分店……</p>
健康欠费,双更推迟下,放明天月饼节,明天一定双更啊啊啊不更是狗</p>
今晚我要早睡养精蓄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