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柳怀永忙着为狐妖号脉,又为狐妖运气疗伤,根本顾不上他们心中的疑问。过了好一会儿,张伯才缓过神来,对着柳怀永说道:“庄主,为何此狐妖与夫人长得如此之像?”
柳怀永一边为狐妖运气疗伤,一边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个巧合,我早就认识她了,此事以后再对你们细说,现在张伯你马上去用当归、土鳖虫、川芎、血竭、乳香、没药、马钱子各二钱熬一碗药汤来,慕雪你马上去看着安雅,不准她到此房一步。吴谨你马上带着所有佣人去货铺采购足一年的柴米油盐。马上就去!”柳怀永急声安排道。
这柳怀永大战过后还运气为这狐妖疗伤,如此情形之下安排事情竟然滴水不漏,让吴谨和慕雪心生佩服,只是要吴谨去采购一年的柴米油盐,却让人有些不解,隐隐又觉得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怕是有大事要发生。三人也没多问,便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留下柳怀永一人在房中为狐妖疗伤。
慕雪回到后院,安雅一见慕雪,便跑过来嚷着要和慕雪玩,慕雪便把她带到自己房中,关起门来和安雅玩。杜仲老伯将药熬好之后,给柳怀永端过去,柳怀永为狐妖喝下汤药过后,又继续为狐妖运气疗伤,张伯便站在门外守候。吴谨那边则带着十多个佣人,一直忙乎到晚上,采购了足足三马车的东西,才将柴米油盐买足一年用的。
运回凤栖梧庄后,便跑到治疗狐妖的客房外,等着柳怀永出来。慕雪那边将安雅哄睡着后,也到了客房外,慕雪见道吴谨,二人对看了一眼,便看懂了对方的跟自己有着同样的疑惑。慕雪对着吴谨使了一个眼色,二人便往旁边走去,张伯站在那里想着自己的心事,也没有理会吴谨和慕雪二人。
吴谨和慕雪站在角落里,慕雪说道:“看到这狐妖,你可想到了什么?”
吴谨点点头说道:“这狐妖和我们在柳伯父的祠堂中见到的沐安然的画像实在是太像了,难怪柳伯父会为她如此大动干戈,看来柳伯父是动了恻隐之心。”
慕雪也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只是其一,你还想到了什么?”
吴谨摸了摸脑袋,不解地说道:“还想到什么?没有了啊,你还想到了什么?”
慕雪白了吴谨一眼,说道:“你个木头脑袋,你想想,这狐妖和我们在云阳道竹林后面的那个小木屋中见到的画像是不是也很像?”
吴谨经慕雪一提醒,仔细回想那晚在云阳道中见过的那画像,顿时浑身一个激灵,然后长大嘴巴,不可思议地说道:“云阳道那画像画得也是沐安然!狐妖长得也像沐安然,这怎会如此之巧?!”
慕雪点了点头,说道:“今日我们在祠堂内看见柳夫人的画像的时候便觉得眼熟,只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直到今天我去扶那狐妖的时候,看到她的脸,我才把这两张画像都想起来。”
吴谨看着慕雪问道:“这事你怎么看,会不会真是巧合?”
慕雪皱了皱眉,抬头想了想,说道:“云阳道里也有一张画像,而且还有一个神秘的女人,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可能不是什么巧合!”
“神秘女人?”吴谨似乎没有听懂,开口问道。
慕雪瞪了吴谨一眼,说道:“你忘了!我们逃离云阳道的时候,有个女人明明发现了我们,却不动声色,故意放我们离开!”
“哦,我想起来了!”吴谨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