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出了甬道,叶家人等的早就不耐烦了。
“怎么这么久,里面的人是谁?”
“南家人,死了。”
“哦”在其他人的示意下,叶淮枳收住了话头。
其实我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悲伤,我可以把任何无关紧要的人的生死看淡,甚至直接把他的死归于因果,而因果,一定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喜欢这样隐匿于乌合之众中,冷眼旁观,区别在于,我不仇视任何的罪恶,不赞颂任何的正义,做人类本来的样子,自私,邪恶,不受任何束缚,尤其是道德。
厚无形,黑无色,这是高祖王,而霸王寇,简单的厚黑学罢了,是如何把道德抛掉的学问。
而有人唾弃,说我生而为人之云云,可我怎会瞧得起他,更不会放在眼里,听进心里了。
即便有人跟我说,顶峰相见,我怎么也记不起来他的名字,只是新学了个“顶峰相见”的无聊词汇。
并不是我实在瞧不上他,只是客观过于骨感,宇宙浩如烟海,世人渺沧海之一粟,你不做凡人,谁做凡人。
左边的甬道是死路,我带着众人开始沿着右边的甬道走,空气中有没散去的血腥味,刀疤头提到了董教授的后手,这一定给南家带去了一定的麻烦和伤亡,但姓董的受伤了,说明他带的人并不多。
总之南家依旧占据主动权,只是急于见到最里面的东西。我熟悉南家的作风,步步为营是方针,应该是分批次留了人手在外,防止有人闯入,而刀疤头几人,就是第一批。
不知道里面的人情况如何,我心里着急,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