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成长履历有详细的记录,从小到大,从日本到英国。”
“履历这种东西是可以伪造的,这一点巴瑟梅罗最有发言权。”
罗蕾莱雅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经历可以伪造,那么我的亲身经历呢?我十年前就认识他了,那个时候他才七岁。尽管每年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每次我都能看到他的成长——实力上的,精神上的。他付出了很多,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一点,每个熟悉他的人都能看出来,你不会说这也是伪造的吧。”
“这……”哈特雷斯无言以对。
“这确实无法伪造。”罗蕾莱雅叹了口气,一股愧疚的情绪涌上心头。
是,韦伯认识他更早,但自己认识的时间也不晚。而且他这几年一直在帮自己打工,在法政科里待的时间比现代魔术科更多,两人也会定期切磋对练,互有胜负。
回想起那一场地下工房的相遇,那时候她只是家族的候补继承人,没有继承刻印,他虽然做了伪装,说话和战斗依旧透着不少生涩,远没有现在成熟。
这五年,自己成长了很多,他又何尝不是?
作为和他一同成长的同伴,自己应该最清楚这点,然而,然而,自己却在怀疑他。
英灵,或者是英雄,必然是已经经过了种种磨难,心、技、体都达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这样的存在或许在得到二次生命后还有成长的空间,却不可能再度重现从零开始,从无到有的过程。
而慎二,和所有的少年少女一样,有这样的渐变过程,这是比任何理论,怀疑都有力的证据。
看上去傻傻的真祖暂且不提,他身边的其他女孩子又会怎么想呢?会像自己一样怀疑他吗?
这么一想,罗蕾莱雅的内心突然变得恐慌起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另一边,哈特雷斯接受了韦伯的说法,不过他又发现了新的问题。
“人类是如何拥有宝具这种专属于从者的神秘呢?哪怕用令咒下令,这也是不可能实现的吧。”
“aster可以试一试。”影武者面无表情道。
“还是算了,不能为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浪费一划令咒。如果用了的话,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很危险了而且,我总觉得这个少年的身上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说不定能够震惊整个魔术协会哦?”
最后一句,哈特雷斯有意无意地提高了声音,让列车上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与声音一通散播出的还有名为贪婪的种子。
“哎呀呀,会是什么呢?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惊喜呢?真是期待啊。”
如同恶魔般蛊惑人心的红发男人依旧保持着柔和的微笑,目光投注在钢铁森林的最高处,由椽桩所搭建的高台上。
那里,光着上半身的少年,左手按住右肩,右手前伸,五指张开,嘴里念念有词。
“i a the bone of y nail(身为桩所天成)”
“steel is y body,and fire is y blood(血若钢铁,心似琉璃。)”
“i have created over a thoand bdes(制桩已达千余。)”
“unkhnor known to life(不知其死,不明其生。)”
“have withstood pa to ipale any eneies(曾承受痛苦串刺诸多敌人。)”
&hose hands will never hold anythg(手中却空无一物。)”
“ as i pray, unliited nail works(故如我所愿,无限桩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