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求个下月月票。○
怎么说呢,这本书写到现在已有四十万字,当然并不长,但是这确实是我第一次写这么长的东西,心里莫名还是有些成就感的。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也得到了很多朋友的支持和帮助,我由衷的感谢。
下个月我想试着给自己来点压力,也看一下自己到底能到什么程度。
所以在此承诺,月票每满20章就加更一章。
了解我的朋友都知道,我还有工作,所以到现在我也没有存稿。但是加更的事情说道做到,正所谓人无信则不立,请各位务必相信我。
所以各位支持我的朋友在下个月不要吝啬你们手中的月票,狠狠的砸给我吧!!!在此拜谢了!!)
(ps:五千字大章,不拆了。)
殷千殇与穆归云在百院宴的第二天便来到了天岚院。
穆归云与往常无异依旧很热心的帮着苏长安整理天岚院的各项事务。倒是那殷千殇却很奇怪,虽然说他这个教习苏长安从一开始便知道是一个虚职。但他自从来天岚院也不见他修习,更不见他指点苏长安与古羡君的剑法。
他只是每日从古羡君那里取走半吊钱买些极寻常的黄酒,一人一酒在配上一些小菜一待便是小半日。
这倒是无碍,一日半吊钱,一个月算下来也才十五两银子,相对于他天听境的实力,这点钱财倒是无伤大雅。苏长安只是觉得奇这般嗜酒并非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他本来打算劝一劝,但却被穆归云告知殷千殇很早之前便这样了,莫说是苏长安就是殷黎生亲自与他说过数次也未有什么大用。
苏长安想了想,便也就将这事做了罢。
而另一边,八荒院承诺的银两也在第二天的晚上送了过来,苏长安与穆归云所谓的疗养费加在一起竟然足足有十万两纹银。而且不是银票,是货真价实的银子,足足装了数十个马车,满满当当的停在天岚院的门前。
别人不知道,但苏长安长这么大却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钱。一时难免觉得有些眼花缭乱,算了算去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花。但好在古羡君出身大家,每年北地上供给朝廷的岁贡便远远超过这个数。她张罗着将纹银归库,然后当着苏长安的面好好计算了一番。
方知这十万两纹银虽多,但离要彻彻底底的重建已经被轰成一摊废墟的天岚院仍然差了不少。
但好在现在的天岚院人并不多,所以在古羡君的建议下,穆归云再次找来了那些工匠,把会客用的大殿重新建起,又新建数间厢房。
这也是因为杜虹长被抓走之后,那些被他重金利用,在民间散播谣言的几个恶首也被一并抓走。关于苏长安加害玉衡的谣言也才不攻自破。否者以参加百院宴之前苏长安的名声,恐怕花再大的价钱也难请到工匠。
转眼已是近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此时已至腊月。
因为时不时下雪的缘故,修筑的事情进展的并不算快,不过好在几件厢房已经算是完工,剩下的大殿或许还得等上一段时间。
苏长安走在银装素裹的天岚院中,看着重新立起来的那些建筑,听着大殿方向时不时传来的工匠们的吆喝声,心情不觉也好了几分。
虽然天岚院依然群敌环视,但此番却多少有了些蒸蒸日上的气势。
“现在的天岚院终于有点天岚院的架势了。下一步准备干什么?别告诉我你所谓的重振天岚院只是一句空口白话啊。”不知何时穆归云走了过来,与他并肩而站。
苏长安闻言一笑,说道:“要振兴,得先守住。”
“我的实力太弱,可敌人太强。御敌先得强己,否者一切都是空话。”
“唔。这倒是。”穆归云点了点,随即话锋一转,又说道:“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不解。”
“何事?”苏长安抬头望了望天空,那儿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在长安的冬季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天气。
“司马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杜虹长明明是你我亲眼看见死在你我面前的,为何又会死而复生?在百院宴上,你划破他的脸颊,道出他的身份,似乎从一开始便算计到了这些。如此说来那司马诩也定然也与妖族有所联系,那为何不向朝廷状告于他?还有,那一日,那只怪物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什么神族,想必你也听见了,你可知道神族究竟是何种生物?”穆归云一连串的问出了许多问题,看样子这些问题已经在他的肚子憋了良久。只是苏长安前些日子因为玉衡的死而心情低落,故而没有多问。
苏长安也在这时沉默了下来。
他固然知道穆归云与他经历了这些诡诞的事情后,许多东西必然是拦不住的。可是他想了许久,却也未有想出怎样回答他。
这一,神族的行事太过诡秘,连他也对他们所知甚少,自然也就无法向穆归云说些什么。
这二,神族是一群很危险的生物,从为数不多几次接触中,苏长安对此的了解愈发深刻,他们是那种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对于其他生灵的生死可以完全置之不理的。
知道得太多对于穆归云并没有任何好处。这是苏长安一向的观点。
可现在穆归云执意要帮助苏长安,那就不可避免的在以后会有更多的与神族接触的可能,故此苏长安在微微犹豫之后终于决定将神族之事和盘托出。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iiread 】
虽然他与穆归云相识不久,可他们已经共同经历了数次生死,苏长安对他自然是百分百的信任。
念及此处,苏长安终于下定了决心,将穆归云引到自己的房间中,待到二人坐定,方才将关于神族中他所知道的一切娓娓道来。
这自然是很长的一段话,苏长安断断续续的讲了半个多时辰,期限穆归云还能问上些话,到了后来,就只剩下满满的震惊。
他甚至很仔细的看了看苏长安,暗暗揣测这孩子是不是在与他开玩笑。可苏长安的表情却又是那般严肃,又联想这一个多月来的各种遭遇,心里却不觉间,隐隐的有几分相信苏长安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