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多废话,他敢h县主抢男人,也合该他倒霉,快点儿照办。”男人厉声催促道。
“得了,只能该他倒霉。”那女子说。
我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浑身都僵硬得如石头一般。
不知多久,门嘎吱一声开了,我又听见了一些杂乱的脚步声。
“锦绣,这个人呢,就交给你了。你要给我好好的弄,别给我弄出什么纰漏。”那女子又变成了“三八”老板的口气。
“妈妈,我……我不能这样做……我已命无多日……我不能再害人了啊,妈妈……”又响起一个娇弱的女子声音,那女子一边乞求一边咳嗽。
“害人?!”“三八女子”扬高了声调,“我看你是有银子不想挣,你是不想给你妹妹赎身了吗?她在我这里白吃白住,我养她到现在,她也合该给妈妈我回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