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顿时笑容满面道:“王后,今日宴饮时间实在是仓促了些,难怪朱圣僧来不及将王后身上的病查看清楚,要我说不如寡人再另安排下别的时间,让朱圣僧好好地为王后瞧瞧病情。”
王后倒是没想到国王会有此一说,然而这种对于她身子有利的事情,她又怎么会推拒,当即道:“这个自然是最好的,只是不知道朱圣僧,是否有那个时间”
天竺国国王连忙铺垫道:“朱圣僧医者仁心,想来定不会推脱”
说到这儿微微一顿,这才露出一抹黯然道:“朱圣僧实不相瞒,这些年寡人操劳于国事,身子也是自觉大不如前,不知朱圣僧下次为王后诊病时,方不方便也为寡人瞧瞧。”
朱刚烈笑道:“陛下言重了,在下之所以在佛国之中苦修佛法医术,正是为了有朝一日以胸中所学解世人疾苦,王后和陛下方才所请本不应该推拒,只是”
天竺国国王原本笑容满面,听到只是两字时脸上的笑容就不由得僵住了,连忙追问道:“只是什么?难道有什么危难之处么?”
“几位圣僧先是救我女玛塔与水火,不远千里将其一路护送回来团聚,朱圣僧方才又为王后诊病,桩桩件件对我一家都是大恩,圣僧若有什么难处不妨直说,寡人虽然没有修为在身,但是毕竟贵为一国之君,许多地方想来也能帮上诸位圣僧。”
朱刚烈为难道:“不瞒陛下,朱某所修医术十分特殊,并非凡尘杏林之术,每次施展都要损耗些许元气,需要一段时间的静养才可再次施展,方才通过悬丝诊脉为王后诊治亦是如此,只怕短时间内难以再次为陛下施术啊”
天竺国国王倒是没想到,面前这圣僧施展医术竟然还有限制,小心问道:“不知朱圣僧每次施术,需要将养多少时日才能复原?”
朱刚烈笑道:“我有佛法在身,倒也用不了多长时间,短则几个时辰,长则一日便可恢复。”
天竺国国王一听最多也不过就需要等一天,心中的大石顿时落地,豁达道:“寡人还以为需要多少时日呢,原来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朱圣僧尽可安心休养,等朱圣僧身子恢复了,寡人和王后再来叨扰圣僧就是了。”
一旁的金蝉子闻言眉头一皱道:“陛下这个怕是不太方便吧。”
天竺国国王看到金蝉子发话不敢怠慢,连忙道:“圣僧此话怎讲,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么?”
朱刚烈咳嗽一声,正色道:“不瞒陛下,我等先前送玛塔公主入城时,在城门外遇到了贵国的一位赵将军,从他口中得知陛下您已下令在西婆罗门城中禁僧,我等四人尽是持戒的僧侣,得蒙陛下恩典进入王宫已是心中忐忑,又岂敢随意在西婆罗门城中逗留,万一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想来也是陛下不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