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正宇先生,你和正天不亲近吗?”
阮正宇说:“虽然我们是亲兄弟,但是从小到大一直很有隔阂,表面看起来我们是没有问题的,一起在公司做事,帮助爸爸打理公司,但实际上,正天跟我们都不亲,他已经搬出去自己住好几年了,我们家人怎么劝他都不听。”
“这是为什么呢?”岳千柔很意外。
“可能是他太固执。也许,一直以来,他对我们家的人都心存怨恨。”
“不会吧,正天是个性格脾气都很好的人哪!”
“分对谁,我不是说了吗,他的表面和心理是不同的。我和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我的妈妈和我们的父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正天的母亲当年是阮家的佣人,和我爸爸有了他,后来他妈妈为了让他过上好的物质生活就把他送到阮家,虽然她妈妈年轻时候做了对不起我妈妈的事,但是,正天来到我们家以后,我们对他都很包容,当成自己家的人一样,那时候他五岁。”
岳千柔很惊讶,原来阮正天和自己有相似的经历,他们的妈妈都曾经带着自己艰难度日。
“你知道吗,正天和普通小孩天生不一样,来到阮家,离开妈妈,他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不过他很乖,不吵不闹,但是,从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心思非常的重。虽然我们对他一直很好,他一直不把我们当做真正的家人,还很防备,我们怎么努力都无法走进他的内心世界。”
“真看不出来,他有这样可怜的经历……”岳千柔一下子好心酸,好像听到另一个自己,这太让她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