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好好的扛着,改明天我们两个在比赛。
只是她脑袋好像是被驴踢了,竟然要自己不离开她。
看来这痴傻病症还没有完全好。
烈北战想起前边有条河,给沐惋惜扔进河中,受了冷水的冲刺一定会解开了。
说着便抱起沐惋惜朝那条河在的方向走去,若是有旁人看见一定会羡慕这人。
竟然将自己心爱的抱的如此紧,生怕从怀里掉下去吧。
他一定要抱紧些,省的沐惋惜的手不安分。
下一秒他就会再也把持不住了,做出要负责任的事情了。
很快就走到了那条大河边,河水很是清澈,偶然的还能看见几条游动的小鱼条儿。
烈北战站在河边看着流淌的溪水,将怀里的沐惋惜便抛了下去。
“啊!不好。”他却突然间的叫起来。
烈北战随手一抛,眼看着沐惋惜就要落入河中,烈北战却忽的又想起,她从小身子就不好,现在天寒扔进了河中她肯定受不了那寒气。
这小身板儿,肯定是经受不了的,刚才看见她的手腕上有伤痕,看样子好像是前不久划伤的,竟然是如此的调皮。
烈北战飞身跃起,迅速的抱起沐惋惜,千万不要沾水,这水太凉她会生病的。
此时“沸春散”的药效正在发作,沐惋惜被抛出的那一刻也清醒了过来,那寒风将的脑袋刮的很清楚,她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药,下了很重饿。
她的身子好难受,骚热无力,若是再没解药她想她自己会真的受不住了,她宁愿自己被刺死,也不要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浑身上下好像都要爆发,可是却没有个空间散发那股气。
如果是真的受不住,她想自己会全身上下被憋的成了气孔,她的指甲很长紧紧的抓着烈北战的手腕,喘息着声音说:“我好难受,辰,救救我”
她竟然唤自己这么亲密,烈北战一愣,将沐惋惜平放在草地上,俯身探她的脉,她的身子骨儿也太弱了,自己练的功夫是至刚至阳的上乘功夫,她肯定是受不了的。
对,用血,只要她清醒了,就会没事的。
烈北战提起仍在地上的宝剑朝着自己的胳膊就是一划,那鲜红的血迹汩汩而流,他将手腕低垂在沐惋惜的嘴边,便流进了沐惋惜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