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晴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的直视顾一凡。
这个男人，让她倾注了那么多年的光阴，耗费了那么久的情感追逐，难道换来的是这个么？
这一句话，基本让她的所有美好幻想，险些付之东流。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她分明没有做错什么，难道是她对一凡不够好吗？
许言笑那个女人到底给了一凡什么？竟然可以让一凡这样对她念念不忘的。
难道是身体？她也一样可以啊。
为什么不能是她？
她哪里许言笑差了？
“我以前说的话，根本和男女之情没有什么大的关系，只不过我当年不是很懂这些，想当然的以为，我的喜欢你的，其实，那不是喜欢，只是好感罢了。”
顾一凡还是跟她坦言，他记得自己跟她说过，可是现在的白芷晴，近乎是偏执的，神情之竟然也让他捉摸不透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白芷晴么？
他不自觉的皱着眉头，看着白芷晴的神色有些困惑。
“一凡，你不要这样对我，不然的话，你迟早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
“你说什么？”白芷晴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这个男人竟然这么斩钉截铁的看着自己说这句话，“五年前的你，也跟我说过这句话。你不会后悔离开许言笑的，可是呢？事实的结果是什么？你骗我。”
白芷晴的声音低低的，她不想过于引人注目，更不想让别人听了去。
所以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仅仅足够对方听到。
顾一凡有些说不出话，毕竟那些话，他确实是说过。
但他，也后悔了。
幸亏认识的还算来得及。
“芷晴，抱歉了，我……没有办法面对你。如果你真的很想有个靠山，我真的不是一个好的人选。你已经快三十了，还是找个合适的人嫁了，好好的享受生活吧。我们不合适。”
白芷晴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说话。
没有你在我身边，我还能找谁才是合适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
“为什么许言笑跟你合适，我跟你不合适了呢？我们以前，不是挺好的么？”
“这个没有可性。”
感情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这么相呢？
顾一凡觉得，这纯粹是个感觉，他觉得跟许言笑在一起会给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很幸福。好像有她在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做到的。
他是这么想的。
但这话听到白芷晴的耳变了味儿。
她和许言笑，没有可性？
为什么没有可性……
难道她白芷晴差到这种程度，连和许言笑相较的资格都没有么？
原来她在一凡的心里，居然差到了这种程度。
她嘴角轻勾，笑容有些诡谲。
一凡，很快你会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有多么的下-贱。
她在你心里的形象，我倒要看看是坚不可摧，还是不堪一击。
顾一凡看着她的笑容，神色之总感觉有些怪异。
“一凡，你可真够狠心的。”
既然你狠心，那也别怪我心狠了。
一切都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顾一凡叹息一声，其实他也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帮的话，或许有点儿太不通情理。
毕竟自己之前跟她说过，她以后如果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自己，能帮的话，他一定会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