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站在曾宴家门口本来想要敲门,在敲门几次都没有人回应,不过看到门没有关就走进去。
在进入茧这昏暗的房子就感觉一股寒气,不知道是不是这一间房子都没有开窗户还是怎么样所以才那么冷。
房子里面的光线不是很好,不过还有油灯照亮,茧进来无聊所以一直打量着这个大厅,在看到左边的地板上感觉有水。
茧走近一看蹲下身子,感觉又不像水用手指向‘水’一点,食指跟大拇指压着然后在拉就这样来回几次感觉有点粘手,然后放到鼻子一闻,一股气息十分的熟悉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了,为了进一步核实然后走出门口,外面的光线比房子里面好太多了,一看到一抹红色……
顿时茧就惊了,这不是水这明明就是血!是血!
然后转头继续进去房子,仔细观察发现这血不是流着一摊血而是一滴一滴的往右边的房间里面滴去……
该不会是曾宴发生了什么吧!虽然这个人对自己不好不过是他还是救了自己一命。
茧走向右边的房门,抓住门把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推开房门,眯着眼睛望着房间里面的情况。
一看到一个人躺在血泊之中,因为光线不是很亮也没有看清相貌,不过茧可以知道的是这个人不是曾宴体型不一样,这个人的体型跟曾宴对比来说太小了。
这个人左胸口扎着一把匕首,在腹部的手中拿着一。
茧走到那个人身边用手去检查看一下呼吸,果然没有呼吸了。被刺中心脏几乎不可能还有活着的机会,不过自己还是想要检查一下……
茧看着扎在胸口的匕首想了想了,决定拔下来,在拔下匕首之后鬼使神差的也把那给拿起来。
转过身子去找曾宴告诉他这里有人死了,刚转过身子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人,本来没有认出来仔细一看,原来这个两个人就是曾宴跟靳正新。
曾宴惊讶看着茧最先开口:
“你在干嘛?你居然杀了张方!”
“张方,这个是张方,为什么。”茧听到是张方颤抖下巴说着。
曾宴打一次响指,在房间中央的水晶一瞬间就亮起来,把昏暗的房间给照亮。
茧转头去,看到躺在血泊之中人的相貌是张方,看到是张方茧的眼睛就红了,泪水止不住的流。
靳正新的眼睛瞬间就湿润,跑过去抱住张方,嘶哑的嗓子吼着
:“张方你怎么了,是谁杀害了你!”
现在曾宴跟茧对视着,茧看着他不但没有悲伤还笑着不过没有笑出声音。明明笑着可是语气充满着悲伤的说着:
“就是你杀的张方,你为了得到我给张方的功法而杀害了他,本来我刚才是给张方的,我叫你过来告诉你的事情的,你因为自己害怕到不了一气所以就想要张方的功法,没有想到张方不给你所以就……”
茧也是睁大眼睛,没有想到曾宴居然会诬陷自己,开口解释:
“不是我,我会为了一个功法而杀害张方吗?我是那种人吗?”
“不要再狡辩了,你手中的凶器是什么?那本功法又是怎么回事?”曾宴大声的说着。
茧神情激动地解释着:
“这是我刚才看到张方身上被杀留下的,我就拿下来想要查看一下……”
沉默很久的靳正新开口问:“茧是你杀害了张方吗?”
“不是,不是,不是我。”茧呼吸急促,转过头对着靳正新说着。
茧跟靳正新的视线对上,感觉靳正新的目光中有些悲伤还是恨意,这把茧给吓了一跳!
靳正新站起来往茧的腹部狠狠来了一拳,茧向后倒退到墙壁才停在来,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拿着匕首跟功法扶着墙,这一拳打得茧胃里翻滚,胃里的酸水涌到喉咙。
茧把胃里的酸水咽下去抬头问:
“靳正新你干嘛。”
“杀你,报仇。”靳正新只是冷冷说着。
茧可不觉得靳正新在开玩笑,现在没有只可以先逃跑了。
茧把书往曾宴脸上一扔的同时就跑,把头往后一看只见到一双血红的双眼,就跟在晃动的灯笼一样,是靳正新!不知道眼睛为什么变红……
茧还没有跑多远,砰的一声
猛冲的靳正新狠狠撞在茧身上,一瞬间茧像是被一头牛撞到,整个人向前飞出3、5米远,胸口狠狠的撞落在地上。
茧感觉自己后背和胸口处剧痛,眼泪差点流出来。
靳正新站在自己前面一言不语,楞楞的站在自己脚前面,茧忍着疼痛翻转身子,看到靳正新的眼睛,一瞬间茧心里怕了,刚才在奔跑中没有仔细看,现在仔细一看就慌了神。
那一双眼睛不像人类的眼睛,反而更加像猎杀猎物的野兽!那双眼睛血红没有眼白全部都是血红色!
“靳正新你怎么了?”茧声音略微颤抖问着,但是靳正新没有给予茧回复,抡起他那拳头向茧脑袋砸来,一瞬间茧就炸毛了看着靳正新的架势可不是和自己开玩笑真真要杀自己。
在生与死之间茧用本能右手用力向地上推动,把自己身子向左移动。靳正新的拳头抡在青砖地面居然像蜘蛛网一样裂痕开裂。
要是刚才那一拳打在自己头上一定被打爆,就像用铁棒敲西瓜一样四分五裂。
靳正新一拳没有得逞,快速用脚朝茧踢过去,这一脚茧没有办法躲过只可以眼睁睁看,在脚接触自己身体整个人向后擦地飞出,直到砸到后面五六米墙角才停下。
噗、噗、噗
茧蜷缩地上吐了三大口鲜血,双手捂着肚子,看着走向自己的靳正新身后不远处的曾宴,嘶声力竭的咆哮:
“曾宴为什么害我?为什么要杀害张方!”
“小子,你不要颠倒黑白。”曾宴假装很气愤的说着。
曾宴看着靳正新心里想着:“哈哈哈,我捡到宝了,一生气眼睛就会变红,实力大涨这一定就死怒战体了,我就可以靠这个家伙…………”
茧握着手使劲地捶地,不甘心的怒吼道:
“曾宴你这个小人,为什么陷害我。”
“我可没有害你。”曾宴狰狞的脸,可以表现出这个人心里的扭曲。
曾宴心里冷冷的想着:“用两个垃圾来测试也没有损失,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阻止。”
“呵。”茧感觉自己多么的无助多么的无力,多希望谁来救救我。
多希望他能再慢点走。
茧想用手撑起身子却一点力都没有,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又是一次又一次失败。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就要在这死在这里,我这个没有用的人。
算了,就当是解脱罢了。
绝望流下的两行泪水被脸上的血迹染红滴落在地上,笑着流泪面对自己的死亡!
该谢幕了,我这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