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我要说是小杂毛把针弄在炕上的,你信吗你干脆炖了它吧有气、有火,尽管冲它发,不用客气的”
“嗷呜”小杂毛在门口,冲着萧羽川凶狠地叫一声,冒似知道有坏人给它背黑锅了。
“你说我信不信”苏轻月皮笑肉不笑地问。
“信,你怎么不信”
“三哥说说一只像狗的小狼崽子怎么把一根细针弄到炕上,又是怎么让针竖着插-进垫絮里的它用爪子还是用嘴”
“这个”他还没想出来。
她像朝阳似地笑着道,“来,三哥”
“嗯”
“手伸出来。”
他傻傻地照做,“媳妇,你要我伸手干啥”
话还未说完,他突然惨叫一声,“啊”
抬起左手,见手心里扎着刚才那根针,针没进肉一半了。
媳妇把针的手了
苏轻月见他痛了,有人陪着痛,心底里就舒坦了,面色淡然地道,“三哥,针还给你了,收好啊。别到处乱扎。”
一脸鄙夷地看着他,“都只扎穿了你半个手,又没扎通你手板心,有必要叫那么大声”
他忍痛把针拔了出来,“媳妇,我没有你刚才叫得大声”
萧山把手里的药瓶子塞到萧羽川手上,“三弟,你上点药。”
“谢谢二哥。”他苦着脸,又把药瓶子塞到苏轻月手上,“媳妇,我手没力,你帮我上药。”
以为总算媳妇能体贴他,让他得点小甜头了吧
苏轻月把药瓶子又转个手,交到萧清河手上,“帮你三哥。”